給兒子倒上水,然後一會兒的工夫就收拾了一桌子菜,郭奕也真餓了,狼吞虎嚥,心想,老媽雖然唐曉蘭的母親是兩個世界的人,但論起做飯,唐母拍馬也趕不上老媽。郭明東喝了一杯糯米酒,吃了兩口菜,便關心的問起郭奕工作的事情。
郭奕自然不能照實說,只能含糊說找了一份不錯的工作,收入也不錯。郭奕在此之前往家裡寄過兩次錢,但沒敢多寄,每次一萬,想來零花也夠了。誰知郭母看兒子的衣著,再想想那兩萬塊錢,便以為是兒子在牙縫中省出來的,不由又是心疼,又是欣慰,偷偷擦了擦眼淚,便忙著給兒子夾菜。
郭奕對著可口的飯菜大掃dang,一邊思量怎麼nong錢,眼下,他銀行裡有幾百萬的存款,陽城地下埋著價值億計的黃金,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那黃金就不用說了,單是銀行的存款,他就沒有辦法nong到,因為卡丟了,想補卡得需要身份證,而他身份證也丟了,更要命的是,他暫時還沒辦法補身份證,因為,他畢業後一直沒有落戶,他現在就是一個“黑人”······
………【227 瑣碎】………
上大學,戶口是要遷到學校駐地的。)郭奕就讀的學校雖然二流,但卻是正經的學校。所以,郭奕考上大學之後,戶口就遷走了,畢業之後,如果沒有正式的單位接受,則學校的派遣證上就會註明返回原地。郭奕當時拿著報到證到成虞教育局報道,但被告知,教育局已經不接受專科生報道了。
郭奕當時忙著找工作,便沒在忙活這事。沒想到,今天卻遇到麻煩了,他的戶口在學校已經被遷出,卻一直沒落下,平時有身份證還沒什麼,現在身份證一丟,他就成了地地道道的“黑人”。沒有身份證,就不能補銀行卡,不能補銀行卡就拿不到錢,一個大好的百萬富翁,目前身上就十幾塊錢了。
本來郭奕還想讓jī腿或者別人打點錢過來的,但當他給老爸要賬號的時候卻被拒絕了,老爸認為根本沒必要“借錢”,如果需要,家裡有。郭奕解釋說那錢是自己的,奈何父母都不相信,哪有自己的錢在別人那兒的道理。
沒有卡就不能收到錢,可是讓他們送過來又有點小題大做。他想了想,乾脆,想將身份證補出來再說,這個活早晚都要辦的。
這天早晨,吃罷了早飯,郭奕正準備去鎮上將戶口落下,然後補辦個身份證。這時,大堂嫂過來串門。
大堂嫂是大娘家的大兒媳,年輕時是個出了名的美人,不但人長的漂亮,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家裡開著個便民市,還經常趕集賣些百貨,家境殷實,是村裡第一批將農用三輪換成四輪的人家。
郭奕笑著打個招呼,這大堂嫂天生一張巧嘴,說話甚是動聽,但居家相處不比集市上的萍水相逢,時間一長,人們自然知道了說和做之間的差距,慢慢的對那些好聽的話自動過濾,去掉水分來聽。
“兄弟回來了,聽說在外面掙大錢了,唉,你們這些有文化的就是不一樣,不像我們拼死拼活,一年不過掙個七八萬,去掉兩個孩子的學費,又裝修了一下家裡,就剩不下多少了。所以我經常教育你那大侄和侄女,要向他叔學,爭取也考個大學,你那侄女腦子笨,這次考試才第九名,可把氣壞了,你說她這樣的成績要上市重點一中,連八成的把握都沒有,還好,你大侄還算爭氣·····”
郭母悄悄撇嘴,郭奕則笑呵呵的聽著,不時附和兩句,堂嫂越說的興起,旁敲側擊問郭奕在外面做什麼工作,掙多少錢之類,郭奕含糊的說了。大堂嫂已經聽自己婆婆說了郭奕帶回來的東西,實在不像是有錢的樣子,如今見郭奕含糊其辭,更加坐實了這種想法,不由心中暗暗輕視,哼,大學生,這也叫大學生?
好不容易這位大堂嫂說的盡興而去,郭奕換了身以前在家時穿的衣服,推著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