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也就是袁天仲,若換成旁人,恐怖都要絕望了,多年的習武養付出他堅韌的性格,求生的本能將他的潛力刺激到了極限,他屏住口鼻,就算此時肺子憋得快要爆炸,也不讓自己吸上一口氣,他明白,這時候只要一吸氣,自己和金蓉都完蛋了。
頭頂的光線越來越強,這也成為唯一能激發袁天仲堅持下去,不肯放棄的原因。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他拉著金蓉終於浮出海面上,當他的腦袋探出海水之後,他張大嘴巴,貪婪大口地吸食著空氣,呼哧呼哧之聲,象是拉開的風箱,他沒敢耽誤太久,將金蓉強拉上來,接著,他抓住金蓉的腰身,使近渾身的力氣向上一託,將金蓉硬舉到那張躺椅上。
“天仲‘‘‘‘”
這時,不遠處傳來熟悉的呼叫聲,袁天仲急忙轉目觀瞧,只見金眼樓著水鏡,木子和火焰拖著土山龐大的身軀,正在距離自己七,八米開外的地方,向他連連揮手。看到他們,袁天仲長長出了口氣,拉著躺椅,快速地向他們划過去。
等兩波人聚到一起,異口同聲地問道:“你沒事吧?”
袁天仲定睛檢視,只見水鏡肩膀殷紅,像是受了傷,不過人還清醒,精神很足,但土山就不樂觀了,雙眼緊閉,人業已昏迷不醒,不知道傷的是輕是重,他急忙問道:“土山怎麼了?他沒事吧?”
“沒事,只是震暈過去了。”金眼答應了一聲,看著躺椅上的金蓉,驚問道:“金小姐怎麼樣了?”
袁天仲回手摸摸金蓉脖頸處的靜脈,脈搏雖然微弱,但卻均勻,他搖頭苦笑道:“應該沒有受傷,只是喝了一肚子的海水。人應該是驚嚇過度昏迷的。”
“哦!”五行聽完,長出一口氣。
袁天仲看向停泊在大海中央還在焚燒的遊艇,他咬牙道:“該死的!這TMD究竟是怎麼回事?”
五行紛紛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看起來,己方的遊艇似乎遭受到攻擊,可是海面上空空蕩蕩,既無飛機也無船隻,對方從哪下手攻擊的呢?總不會是動用潛艇那麼誇張吧?五行想不明白,正在這時,金眼冷然間喝道:“哎呀!東哥呢?”
“啊?東哥?”袁天仲聞言,臉色頓變,驚問道:“東、東哥沒和你們在一起嗎?”
“沒有啊!”五行的臉色也變了,一個個蒼白無血,金眼急得兩眼通紅,說道:“我……我還以為東哥和你在一起呢!”
“哎呀!糟了!”
袁天仲驚叫一聲,把躺椅交給金眼,長吸口氣,直挺挺得又向海底沉去。
金眼現在哪有心思管金蓉了,把躺椅轉手交給水鏡,說了句:“鏡,你照顧金小姐,我去找東哥!”
隨後,腰身用力,腦袋向下,一個猛子扎進大海內。別看袁天仲的身手比金眼厲害許多,但論起水性,變差的遠了,兩人一起向大海深處沉,尋找謝文東的身影,可是在茫茫大海中,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想找到一個人,那簡直是太難了,這可真應了大海撈針的成語。
兩人一遍遍的潛入大海之內,可又一遍遍的無功而返,後來,木子和火焰將土山一併交給水鏡,加入尋找謝文東的行列中。
眾人心裡都清楚的很,找到謝文東的可能性已微乎其微,但是他們都不甘心,找,至少還有一絲絲的希望,若不找,東哥就沒救了。
幾人都不記得自己一共潛進海中多少次,但每次的結果都是一樣,謝文東毫無蹤跡,到最後,他們幾人都已累的筋疲力盡,即便是水性那麼好的金眼,這時候若不把浮一些漂浮物,在海中也浮不起來了。
在盲目、緊張的搜尋中,轉眼之間,過去兩個小時,最終,眾人浮在海面上,皆傻眼了。沒有人說話,沉默,死一般的沉寂,人們沒有力氣也沒有心情再多出一句話,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