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惹得如情不敢多看,胡亂扯過大毛巾丟到他身上,然後轉身拿了乾淨的小衣與他穿上,再讓他坐到凳上,親自拿了毛巾給他擦試溼發。
接連換了三條幹淨的毛巾,又拿了玉鳥花的玉梳給他把頭髮梳直,這一梳下來,頭髮又開始滴水了,又拿毛巾擦拭,如此再三,總算頭髮不再滴水,便披散著,待幹了再歇下。
“在齊王府,沒有人為難你吧?”
如情嘻嘻地坐到他旁邊,自己捻了塊蘋果片吃進嘴裡,“沒有呀,王爺如今可是熱灶呢,是誰腦子犯抽,與我為難?”也只有白痴才會如此。哦,當然,豫王妃,楊啟寧,還有李騎的老婆陳氏,這些才真是腦子犯抽的。
“若有誰敢為難你,儘管與我說了,我定罵上門去。”
如情想著昔日他先前的那些豐功偉績,笑問:“聽說你曾當街鞭打福國長公主的駙馬?”
李驍輕哼,不屑道:“誰叫那豎子嘴裡不乾淨,嫌棄我母妃的出身。”
嘿,原來還是個護母的犢子,這個兒子還不算白養了。“那,榮國府的世子呢?”
李驍說得輕描淡寫,“那廝膽敢戲弄盈兒,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那時候盈兒也才不到十歲。”
果然是個好兄長範兒。
如情又問:“聽聞你九歲就拿劍殺侍女?”
李驍不可置否,“那賤婢被父王的一個姨娘收買,妄想下毒害我。我何必手軟?”然後側頭,“好端端的,問這些做甚?”
如情不好意思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還以為是訛傳訛呢。”
李驍執起她的下巴,“所以這也是你不願嫁我的原因麼?”
“嗯。”如情實話實說。當然,這也是其中一個而已。
李驍放柔了眸光,“你放心,我雖脾氣不大好,但絕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頭的。”然後又能加了句,“若是有人敢欺負你,我定替你出氣,男人揍他幾頓,女的就摑她幾巴掌。”
如情又拿了塊蘋果片放進跟裡,“放心,別人不敢欺負我的。”其實,她也不是好欺負的呀。
先前在方家時,如善時常暗地裡給她使絆子,她也會找機會還擊回去,而如善被方敬瀾罵了後還只以為自己不小心讓父親逮著了錯處呢。
李驍截住她的雪白皓腕,把她手頭的蘋果片往自己嘴裡送,輕斥:“該打,自己男人不侍候。”
果真是大男子主義,不過,如情從來沒有想要做什麼大女人,也就舉一反三拿了蘋果片塞進他嘴裡,李驍滿意點頭,“孺子可教也。”如情再塞一塊,儘管嘴裡還未吃完,不過李驍仍是張了嘴,可惜如情卻折回了去,塞進自己嘴裡,然後俏皮促狹地笑著。
燈下下,如情一身潔白的綾衣,臉上清洗得乾淨,如是剝了殼的水煮蛋,李驍情不自禁低下頭吻住她的雙唇。
他吻得很猛,如情快喘不過氣來,一翻掙扎總算找著了呼吸,李驍吻著吻著,又雙手開始解她的衣裳來,如情紅著臉道:“去床上啦……”
李驍果真打橫把她抱到床上去,如情又道:“你頭髮還溼著呢。”
“無妨,等做完了就會幹了。”
如情紅著臉,把頭埋進他懷裡,任他把自己放在床上,李驍伸手扯掉床簾,開始做他生平最痛快的事兒。
事後,如情懶懶地趴在李驍赤裸的身上,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畫著圈圈,這男人身材還不錯,寬肩窄臀,標準的衣架子,但細看之下,身上還是有好些傷痕的,比如胸膛處就有四五處,也有刀傷,也有箭傷,尤其肩膀上的一處箭傷,看著還挺新鮮。
“你可是王爺呢,怎麼身上還這麼多傷?”
李驍捉著她細軟的小手,放在唇邊親吻,“早些年隨父王出征打仗義,受了些傷。後來還去大同臨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