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聞名,這讓某個青蔥騷年的江湖夢想披上了一條粉紅色的外衣。
雲開沒上過大學,可他有一個學富五車的爺爺,同齡大學生在他眼裡不過是些小屁孩。很多年前,有個十七歲的大學生被學校開除了,那個騷年後來打遍商界無敵手,成了億萬人景仰的蘋果教主——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在大學裡混日子的才素有出息的娃。
雲開當然有出息,陳紫藿也很有出息,兩個有出息的人在沈巖的選修課前又掐上了。聯手拾掇過白狄飛和盧坤之後,兩人的緊張關係並沒有得到緩解,雲開見不得陳紫藿傲嬌,陳紫藿見不得雲開犯賤,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這種關係如同當年的兩黨合作,合力打跑倭寇之後,關上門再分個生死……
陳紫藿今天穿著棕色的毛衣,下身是緊身牛仔褲配短皮靴。寬鬆的堆積領毛衣對傲嬌的胸部略有掩飾,比平時多出了那麼一絲女人味來,可惜她一開口便將女人味破壞殆盡了:“姐就奇怪了,奇虎怎麼還沒把你弄成太監?”
我了個擦!雲開一聽就不淡定了,這得有多大的仇啊,這麼想老子斷子絕孫?
雲開哪怕被奇虎追殺了一路,這會兒也不會在暴力妞面前示弱,得意洋洋地說:“哥一根毛都沒少,你要不要檢查一下?”
陳紫藿瞥了一眼某人身上的某個部位,雙手抱胸往椅背上一靠,不屑地說:“不好意思,姐今天沒帶放大鏡!”
“你這是羨慕嫉妒恨!”
“嫉妒一根火柴棍?”陳紫藿冷笑道:“姐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啊!”雲開嘆了口氣說:“話說渝州大學的學生,都象你這樣出口成髒的麼?”
“出口成髒怎麼了?”陳紫藿咄咄逼人地說:“姐還會出手成傷呢,排著隊進醫院的,你要不要試試?”
雲開見暴力妞又以武力相威脅,惱火地說:“暴力妞我告訴你,哥不打女人,表以為哥就怕了你啊!”
“早就等你這句話呢!”陳紫藿“蹭”地一聲站起來,揚著下巴挑釁道:“趁沈教授還沒來,咱們去小樹林裡比劃比劃?”
“跟你打沒意思。”雲開穩坐不動,戲謔地說:“一不小心把你打哭了,人家說我欺負一個弱女子咋辦?”
“喲,看不出來你還懂憐香惜玉!”陳紫藿抬腳踩在椅子上,俯身逼近雲開說:“放心,你就當我是男人好了!”
“當你是男人的話,就按咱們男人的方式比劃!”雲開頓時覺得鴨梨山大,因為暴力妞身上的兩個鴨梨確實很大。
戰鬥欲滿值的陳紫藿,絲毫沒注意到某人的邪惡眼神,疑惑地問:“你們男人怎麼比?”
“比尿得遠。”雲開仰著頭,表示自己從小到大沒輸過。
“行啊……姐把你太監了再比過!”陳紫藿這個渝州大學的大姐頭,只有她自己耍流氓的時候,哪受得了別人把流氓耍到自己身上?立即抬起大長腿衝某人下三路踢去。她本來一直還在疑惑,為啥一看見雲開便有揍人的衝動,現在終於知道某人確實很欠揍,難怪有人會出兩百萬買他的第三條腿。
“我擦,你玩真的?”雲開再也坐不住了,立刻伸出雙手格擋,藉著陳紫藿的踢腿力道縱上課桌才避開。
陳紫藿雙腿一蹬也跟著竄上課桌,兩人也不去小樹林了,就在眾目睽睽的階梯教室大打出手,還是在居高臨下的課桌上。
“永春白鶴拳,無燒也拉侖”,白鶴拳本就是極其賞心悅目的拳法,毛衣配牛仔的陳紫藿沒有春光外洩的顧慮,出手動作瀟灑飄逸輕盈靈巧,在不懂拳法的學生眼裡好看得緊,滿教室都是此起彼伏的口哨聲和喝彩聲。
作為陪練的雲開卻有苦說不出。白鶴拳創始人方七娘的老爹是南少林高手,表面上白鶴一般的翩翩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