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三十,既然兩人已經結婚,考慮這種事也很正常,哪怕他們不考慮,父母肯定也會催,所以喻疏沒打算逃避這個。
這四個字落在溫雁北耳朵裡不亞於一個驚喜,他激動地坐起來,一把拉住喻疏的手臂將她抱進懷裡,熱情地壓了上去。
被他忽然地動作驚到,喻疏而後才反應過來他想做什麼,抬腿頂著他的腹部,意味深長地喚道:“雁北?”
被阻止了溫雁北也很委屈,他可憐巴巴地看著喻疏,“你不是說順其自然嘛?”
喻疏好笑地揉著他的頭髮,將那頭本就睡的有些亂地頭髮揉成了鳥窩,“球球在等我們帶它出去。”
“狗重要還是我重要?”溫雁北頗為無理取鬧地說。
“……”
喻疏都快笑出聲,她強忍著笑意保持平靜道:“爸媽在等著。”
一聽這話溫雁北立刻垮了臉,就像沒吃到狗餅乾的球球,又可憐又委屈。
“起床,遛狗。”
溫雁北: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狗子都比我重要。
溫雁北:結了婚果然就沒有那麼愛了……嚶嚶嚶……
等他磨磨蹭蹭收拾好起床下樓,喻父喻母正在院子裡擼貓逗狗,出乎意料的是,小貓咪竟然非常討喻父的歡心,喻父就差沒抱著它叫小心肝了。
剛陪球球玩了會,瞥見兩人下來,喻母便拉著丈夫要進去吃早餐。
“等會,再讓我摸會。”喻父頭也不抬地說著,自言自語似地說:“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小貓這麼有意思。”
見他沉迷擼貓無法自拔,喻母沒好氣地想拉他起來,“那是你女兒送給你女婿的寵物。”
不知道是被哪個詞戳到,喻父沉默著鬆開滾滾,嚴肅地同妻子說:“我們也養只貓吧。”
“我更想養狗。”喻母無奈地說著,想要以此打消他的念頭,沒找到他竟然點點頭,頗為認真地說:
“那我們也養一隻貓和一條狗。”
見岳父岳母都在院子裡,溫雁北很是禮貌地先到院子裡想同他們問好,冷不丁聽到喻父說的話,下意識問到:“養什麼?”
“咳,沒什麼,去吃飯吧。”喻父先一步岔開話題,揹著手往餐廳去了。
吃飯的時候溫雁北接到了經紀人劉禹琛的來電,問他要不要上第二季的《聽說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節目,溫雁北沒怎麼考慮便拒絕了。
反正他和阿疏已經結婚了,喻北夫婦也擁有那麼多粉絲,哪裡還有人說他們不可能在一起,上那檔節目沒有太多意義。
劉禹琛也沒有多說什麼,又同他說劇組即將正式開始拍攝,讓他做好準備便掛了電話。
“怎麼這麼快就要拍攝了?”溫雁北有些措手不及,他驚愕地望向喻疏,後者正吃完早餐準備給貓咪梳毛。
喻母聽到這話也停下來,“我們要在你進組之前把婚禮辦完。”
喻疏倒是繼續為滾滾梳毛,說到:“他下週一就要進組,不著急,我已經安排好了。”
“你安排好什麼了?”喻母有些頭疼,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有主見,作為父母的都沒法為她做什麼事。
“媽,你別問了,我自有安排。”
見喻疏不肯說,喻母沒辦法強逼她說出來,也不好自作主張操辦他們的婚禮,省的倒給他們填了麻煩,只能隨了喻疏的意思不再多問。
而溫雁北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從他聽說他下週一就要進組那一刻起,他就對阿疏送給他的第一個驚喜產生了怨念——
早上還跟我說順其自然!現在又要把我塞進劇組裡工作,分明就是要故意避開我!
越想越覺得這就是事實,溫雁北也開始想法子圍魏救趙。
簡而言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