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腦袋上,他聲都為發出一下,直接昏倒,打紅了眼的眾人不依不饒,衝上前去就是一頓亂砍亂刺。
哎呀!眼看著兩名前來增援的頭目死於己方的亂刀之下陳海又急又怒,都不知道手點什麼好了,他抹了抹嘴角的血水,艱難地從地上爬起,衝著呂偉建大聲咆哮道:“阿建,你到底怎麼了?你這是在幹什麼?”
陳海畢竟是堂口裡的老大,呂偉建的手下對他還算有些忌憚,不敢私下殺手,人群走出幾名小頭目,將陳海的雙臂扣住,說道:“海哥,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兄弟們只能對不住你了!”
陳海聽得莫名其妙,茫然地問道:“什麼調查?什麼事情?”
沒等幾名小頭目開口說話,呂偉建走上近前冷聲說道:“海哥,你就別裝糊塗了,你私通文東會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我私通文東會?”陳海又好氣又好笑,說道:“你們開什麼玩笑?這是聽誰說的?根本沒有的事嘛……”
不等他說完,呂偉建哼笑一聲,說道:“陳海,你還在裝糊塗,這是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聽,難道還能有假嗎?現在大敵當前,你不謀應對之策,卻暗中投敵,自己去享受富貴了,但將眾兄弟們的性命都拋到腦後,你還是人嗎?”呂偉建的話,在情在理,眾人聽完之後,臉上皆露出義憤填膺之色。
陳海這時候有些發矇,呂偉建手得好象是真事似的,可自己什麼都沒幹啊,更別說和文東會私通了。
他剛要解釋,可是呂偉建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說:“你背叛社團,背叛兄弟,按家法當處死!陳海,你可別怪兄弟下手不留情!”說話之間,他將刀掏了出來,毫無預兆,對著陳海的肚子,惡狠狠捅了過去。
撲!這一刀,正中陳海的要害,後著慘叫了一聲,兩眼瞪得滾園,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的呂偉建。直到死,他都沒想清楚呂偉建為什麼要害自己。
呂偉建的手下人也沒想到他就這麼不陳海殺了,可當他們反映過來,再想阻攔,已然來不及,看著陳海躺在地上直抽搐,鮮血流了一地,幾名小頭目幾得直垛腳,連聲說道:“建哥,你在把他給殺了?”
“我留這個反覆無常的小人做甚?”呂偉建冷冰冰地反問道。
“就算陳海該死,也應該由上面人來處決,你現在把他殺了,沒辦法向上面交代啊!”
還交代什麼?自己馬上就要走了!呂偉建心理這麼想,可嘴上不能這麼說,他嘆了口氣,搖頭說道:“是我太沖動了!”
他話音剛落,門外突然一陣大亂,眾人同時一愣,這時,一名小弟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到了呂偉建近前,他急聲說道:“建哥,不好了,外面來了好多人!”
他說的沒錯,外面確實來了好多人。呂偉建有自己的手下,可身為堂主的陳海手下更多,守在門外的那幾名南洪門小弟雖然捱了一頓揍,但並沒有傷到要害,見呂偉建帶著一群人衝進陳海的房間,時間不長就發出了打鬥聲,幾人認定是呂偉建率眾造反,嚇得調頭就跑,到了外面,放聲大喊,叫來上百號兄弟,反殺回來。
這一下,南洪門的堂口徹底亂翻了天,陳海被殺,自己人又和自己人打了起來,有許多不明究竟的南洪門幫眾都不知道自己該站在哪一邊了。
這時候,謝文東等人業已到了南洪門堂口的附近,聽著裡面不時傳出的喊殺聲,謝文東眯眼而笑,看起來,呂偉建果然按照自己的意思做了。他當機立斷,給姜森、褚博、袁天仲、五行等人一起發出簡訊,令他們馬上帶領兄弟向南洪門的堂口發動進攻。
姜森、褚博等人接到謝文東的簡訊之後,片刻都未耽擱,立刻帶領著早已經埋伏好的手下兄弟們從暗中衝殺出來,直向南洪門堂口攻去。
隨著文東會的突然殺到,原本就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