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在他身上做實驗沒有一點區別。
在實習中醫的時候,林思揚曾買了兩包針灸針,為了能把自己的手法練得更為嫻熟,林思揚堅持每天在西瓜皮上體驗手法。
自從天都回來,林思揚始終沒在林思青面前提到治療的事情,為防拖得時間久了令哥哥生疑,三天之後,林思揚就在自己的手臂上面進行針灸練習。
數次苦練,林思揚進行針灸之時總算沒有了滯針的現象,不過,他早已將自己的手臂扎的斑斑點點,老父林老栓早已是老眼昏花,他看著林思揚的手臂就皺眉道“你小子的胳膊上怎麼總是落著一堆蒼蠅?”。
林思揚面對林老栓的詢問笑而不答,他跑到婁山石衛生院,找人家要了一點酒精,在以往的針灸治療之中,有很多施治者並不給患者進行消毒,那樣做其實很不衛生。
下定決心後,林思揚選了內關、和谷、俞中等九處**位,做為治療林思青癱症的選治療**位。
進行幾次治療之後,林思揚就試探的問林思青“哥,紮了這幾回針灸,你有沒有感到有點成效?”。
“好像是比以前好了一點兒,不過,哥的病哥自己心裡也有個譜兒,怎能三回兩次就能紮好”林思青說道。
林思青這樣說,林思揚不明白哥在安慰自己,還是真的就有些效果。
林思青見林思揚目光閃爍,便笑了一下“二葵,你是學醫的,哥相信你能行,以後你就大膽的扎,反正給哥扎針咱也搭不了啥本錢”。
二人正說著話,西院的張大媽火急火燎的就跑了來,她一把扯住林思揚,驚慌失措的說道“二葵大侄子可不得了了,你趕緊快……快去看看……快不行了”。
林思揚心想,想必是張大爺忽然得了什麼急症,這人要是上了年歲,得了疾病大多都是重病。故而,林思揚二話沒說,從炕上跳下來就直奔西院而去。
到了張大爺的家裡,林思揚進了屋,並沒有現張大爺的存在,正狐疑之際,張大媽也趕了過來。
“大媽,張大爺他人呢?”。
“那個老東西不知道死到哪去了,越是有事,他越是不在家”。
張大媽的一番話說的林思揚越糊塗,張大媽家裡就她和老伴兩人過日子,既然張大爺沒事,那麼張大媽說哪位快不行了呢?!
“大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豬,豬啊”。
“豬?”林思揚還是沒反應過來,張大媽怎麼好好的就罵自己是豬呢?
“嗨”張大媽一拍大腿,她哭喪著臉說道“我家的豬病了,我看快要不行了,二葵,你是學醫的,趕緊給我想想辦法,大媽求你了”。
“大媽,我是學醫的不假,可是我學的不是獸醫專業,我恐怕……”林思揚實在是有些犯難,對於家境拮据的張大媽來說,如果死了一頭豬羔子,說句難聽點的,比從她身上割掉二斤肉還要心疼的厲害,可是自己並沒有半點的獸醫理論,要是給豬看病,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二葵,你就別再扭扭捏捏的了,大媽相信你能行,你就看看咋辦吧”張大媽急得直跺腳。
林思揚心想,張大媽既然急成這樣,我總得先去看看豬羔子的情況,然後再做打算。
想到此,林思揚來到豬圈跟前,他看著豬圈之內的那頭白色的豬羔子正趴在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走進豬圈,他用手摸了摸豬羔子身上的體溫很是燙手。
“二葵,豬羔子還有救嗎?”張大媽緊張的問。
“大媽,你找獸醫看過嗎?”。
“來是來過,人家給打了兩針沒見效,再去找就不來了”。
林思揚點點頭,他想了一下,然後說“大媽,我也只能是試試看,你要是同意,我這就去獸醫站買幾隻藥水給豬羔子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