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層天國。

“等等。”趙聖廷攔下姜懷仁，道：“阿仁，你心中還在責怪胡老。我看的出來，也能明白。不過，我希望你能明白鬍老，他的心，比任何人都痛。”

“胡老一生都奉獻給了華夏，一生正直，問心無愧。而如今出了這事，胡老心中的痛，有誰知道？我和胡老相聚時間最長，只有我最瞭解他，胡老後半生會活在愧疚中，即便是離世，他也難以釋懷。”

“我並不責怪胡老。”姜懷仁解釋。

“既然如此，為何不去和胡老道別？”趙聖廷說著，拉著姜懷仁去找胡老。姜懷仁搖頭，並沒有解釋，他只是不想看到胡老傷痛的樣子。

“胡老在裡面，你進去吧。”趙聖廷帶著姜懷仁到了胡老門外，敲響門，趙聖廷離開。聽到胡老進字之後，姜懷仁推門而進。

“胡老。”姜懷仁問好。

“阿仁。”胡老迎了過去，抓著姜懷仁的手，“多謝。”

“胡老客氣了。”姜懷仁也是握著胡老的手，道：“胡老，這次過來，是來和胡老道別的。有一些事需要處理，只能先離開。胡老放心，我還在上京，胡老若是有事，可以聯絡我，保證準時到。”

胡老並沒有挽留，和姜懷仁聊了一些，送走姜懷仁。姜懷仁再次和趙聖廷道別，卻又被趙聖廷攔下。趙聖廷臉上帶著笑容，不時看向姜懷仁，姜懷仁覺得莫名其妙。

姜懷仁無奈，詢問趙聖廷，趙聖廷也沒有說，只是說有人想見他。趙聖廷帶著姜懷仁到了一座涼亭，趙聖廷才離開。

姜懷仁感覺奇怪，在上京，除了趙家，鳳家，羅家，姜懷仁不知道還有誰。

能請動趙聖廷，顯然也不是一般人，姜懷仁想不通是誰，只能等著，他要看看是誰？下一刻，人沒等來，姜懷仁卻等到一股陰寒之氣從後面刺來。這股陰寒之氣像是利劍一般，給人一種死亡的氣息，很強。

姜懷仁並沒有在意，寒氣雖強，對於姜懷仁來說，還不夠。姜懷仁並沒有動，龍炎便輕易破除寒氣。接著，一道倩影出現眼前，姜懷仁只覺得眼熟，卻又想不起來。

一柄長劍刺了過來，劃過姜懷仁眼前，帶起一道刺眼劍光。姜懷仁感覺眼前模糊，短暫的看不清，卻能感受到長劍的軌跡。

姜懷仁從劍招中沒有感受到殺意，反而多了些輕佻。對方只有地級的實力，姜懷仁也沒有動全力，閉著眼睛陪她玩。

“劍乃兇器，劍招是殺敵之技，劍招過於虛幻，沒有絲毫的殺傷力。”姜懷仁躲避的同時，不時提點。

聽到姜懷仁的提點，她的劍招變了，不在虛幻，招招奪命，刺來的長劍上更是有著陰寒之氣。姜懷仁也感受到不同，多了殺意，陰寒之氣入體，似乎要凍結他體內的血液。

“有點意思，不過，還是差了不少。”姜懷仁伸出兩指，夾住利劍，睜開眼，看到的是一位撅著嘴，帶著笑意的女子。

女子穿著緊身衣，膚色並不白，卻給人很舒服的感覺。尤其是女子的身材，足以吸引住任何男人的眼睛，姜懷仁也不例外。此時，姜懷仁便盯著女子看的不停，目光停留在女子胸前。

“橫看成嶺側成峰，說的莫過於此啊。”姜懷仁感嘆，不知道女子怎麼長的，這身材，即便是林菲雪，蕭玉書她們也遜色一籌。

女子聽到姜懷仁的話，臉色一紅，鬆了手中的劍，說了一句話，姜懷仁差點鑽進地下。

“師傅，你，你怎麼能這樣！”

“你是秦瑤？”姜懷仁瞪大眼睛，有些不信，這變化有點大，姜懷仁愣是沒認出來。

“師傅，是我。”秦瑤說道，秦瑤覺得師傅變了，變得和一般男人一樣，膚淺。姜懷仁並不知道秦瑤的想法，若是知道，姜懷仁肯定會辯解，男兒本色。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