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怒火中燒。
蘇青玉生怕那幾位夫人動手,適時開口道:“二夫人既然天生愚鈍,說不清楚話,那就由我來說了。”
蘇青玉也不去解釋事情經過,只說一件事,“事情是昨天發生的,當時齊老爺幾位叔伯都在。二夫人當時一口咬定,是我偷了你的項鍊,還藏在我從侯府到來,從始至終就沒有拆開過封條的嫁妝裡。”
“你派打手攔著我們夫妻,非要我開啟嫁妝。為此還承諾,要是沒有在我的嫁妝裡面,找到你丟失的項鍊,你就從程家一路一跪一叩首到萬家老宅給我們夫妻二人解釋賠禮。最後還是我們夫妻覺得不妥,讓二夫人今日來樓外樓道個歉就罷了。”
“是非對錯皆在人心,不是你掉幾滴眼淚、哭幾嗓子,柔柔弱弱說一聲我不知道、我是無辜的就沒事的。要是人人都如二夫人你這般,殺人放火哭幾聲就好,那要朝廷律法、要縣官老爺何用!”
“我不明白二夫人說好了,今天來樓外樓解釋清楚汙衊栽贓我們夫妻二人的事,順便給我們道歉,事到臨頭卻又改口。”
“二夫人若不願意為我們夫妻澄清,我們夫妻也不勉強。就按昨天你自己說的,從程家一跪一叩首,跪到我們萬家老宅就行。”
蘇青玉說完,就擺出一個請的手勢,“二夫人,你可以下來回程家,開始跪到我萬家老宅了。”
解釋、說清原委?
不存在的!
對付二夫人這種人,就要以彼之身還施彼道。
“還有這一出?”底下的人連忙拉著齊老爺問,“老齊,是真的嗎?你們當時都在?”
齊老爺愣了一下,有些艱難地道:“是。”是這樣的沒有錯,但萬巡州這娘子省略了很重要的過程。
算了,那也不重要了。
“老周幾個也在,你問他們。”圍著齊老爺的人太多,齊老爺生怕自己說錯什麼話,連忙把其他人推了出來。
“我,我……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小心眼的,想要巡州媳婦難看,故意汙衊巡州媳婦偷我的項鍊,藉此檢視她的嫁妝。”栽贓這個事沒有證據,她不用認也不能認,只能認她小心眼汙衊。
二夫人被架在臺上,如同被公開處刑,只覺得難堪之極,卻又不敢不道歉。
她怕她不道歉,萬巡州與蘇青玉真逼她一路跪到萬家老宅,那臉就丟的更大了。
二夫人臉白如紙,身子抖個不停,根本不敢抬頭看人。
顯然,這一次她是真的害怕,真的委屈難受了。
可惜,這一次沒有人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