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了。”
謝明權的賭坊一直都偽裝的很好,從來都沒有被警察抓到過,去那裡賭博的人自然也不會選擇報警,畢竟誰會蠢到自己把自己送進去呢?
“很好,跟監獄裡的警官說一聲,好好照顧‘謝明文’。”
容銘遠臉上鋪滿了一層陰狠的表情,他一向是個有仇必報的人,惹了他,只能說謝明文倒黴。
宋磊看著容銘遠那個表情,換對謝明文生出一絲憐憫,這是有眼無珠,惹誰不好,偏偏惹上容銘遠呢?
封家的別墅裡面,莊清一臉疲倦的坐在了沙發上,喬家的那一場暴風雨過後,她整個人都覺得異常疲累,瞳欖暫時跟她住在了這裡,喬雲深遠走他鄉,整個喬家,如今只剩下了喬鎮遠一個人。
☆、妒意橫生
她本想著在喬家陪著他伺候他,喬鎮遠卻揮了揮手,讓她也走吧,臨走前,他跟她要了蘇染現在的地址。
瞳欖走到了莊清身邊,蹲下來,看著她:“媽媽,我想去找雲深。暇”
莊清摸著瞳欖的頭髮,愛憐的看著她:“孩子,你想好了嗎?如果以後再出現一個蘇染呢?”
瞳欖眼睛受傷的看著母親,嘴角擒了一抹無奈的笑意:“媽媽,我知道我不該再去找雲深,可是,我看著他就那麼落寞的離開,心裡可難受了,媽媽,我,我放不下他。”
莊清無奈的看著瞳欖,這種感覺她能體會,就像現在,她其實根本就沒有義務在喬家伺候喬鎮遠,不過只是為了給逝去的喬顏廷盡一下孝心罷了島。
在感情中,痴情的一方總是備受折磨,她釋然的笑了:“孩子,想要去追,就去吧,媽媽沒有意見。”
瞳欖蹭到了莊清的懷中,她的懷抱讓她感覺到溫暖和踏實,她這一輩子,從愛上喬雲深才開始,又從愛上喬雲深就已經結束。
收拾好了東西,莊清抱了抱瞳欖,送她最後一程:“欖欖,待會兒你老鍾叔回來,讓他送你去機場。”
“嗯。”
老鍾是去接宋若初去了,回來了之後,莊清走過去,溫婉的跟宋若初打了一聲招呼:“宋小姐回來了啊?”
宋若初淡淡的哼了一聲,問她:“景墨回來了嗎?”
“封先生回來了。”
莊清收了收披肩,溫潤優雅的回答。
宋若初冷哼了一聲,徑自走進去了,瞳欖一隻胳膊挽在莊清的臂彎裡面,斜眼看了一眼宋若初:“媽媽,那個女人是誰?真沒禮貌。”
莊清雖然是封家的僕從老鐘的太太,但她從來都是從容優雅的,就算在喬家也從沒有人這麼對待她。
她偶爾會回到這裡一次,莊清早就習慣了宋若初的高傲和孤冷,無所謂的摸著瞳欖的頭髮:“沒什麼,她是封先生的太太。”
瞳欖斜睨了一眼宋若初已經漸漸消失在拐角的身影,冷笑著說:“那這封先生的眼光可真是低的可以。”
瞳欖從來都不會輕易的說誰的是非,就連喬雲深那麼愛蘇染,她也從不曾說過蘇染什麼,這次,會這麼說,也是心疼在這裡的母親。
“媽媽,如果沒什麼事,你還是別回來這裡好了,跟老鍾叔出去玩玩散散心也很好啊。”
瞳欖真誠的說著。
莊清摸摸她的頭:“知道了,好了,上車吧,讓你老鍾叔送你去機場。”
老鍾早就默默的將瞳欖的行李拿上了後備箱,這個男人一向很沉默,但總是恰到好處的做他認為該做的事情,瞳欖忽然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媽媽會在這樣的年紀,選擇嫁給這個老實憨厚的男人。
“都裝好了,可以走了。”
老鍾默默的說了一句。
“嗯,媽媽那我走了啊。”
“走吧,一個人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