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說好,看著她離開餐廳。
容銘遠收回目光,向晚端著自己的餐盤到他面前:“我可以坐這裡嗎?”
眉毛微挑,容銘遠還是指了指對面的位置,示意她坐下來。
向晚很主動拿出自己的名片:“你好,我是晚報的記者,我叫向晚,也是蘇染以前的大學同學,說起來,我們應該也是校友吧。”
容銘遠接過名片,看了看上面的頭銜,點頭:“算是吧。”
他跟蘇染是,那麼跟這個向晚也應該是。
“找我有事?”容銘遠又問。
“以前,就聽說過你的大名,還有遠遠見過幾次,後來出了社會,這幾年你名氣又如日中天,其實我們報社一直想對你做個關於財經類的專訪,但都被你的助理打回來了,這一次,難得巧遇,我自然是不肯放過這個機會的,不知道容總,你肯不肯賞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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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脫~褲子還給她
容銘遠搖頭:“對不起,宋磊已經告訴你答案了,我不接受專訪。”
他很少在媒體上出現,如果不是被偷~拍,應該說根本沒機會在那上面出現,曾經有報紙膽敢私下報道他的行跡,最後的下場都相當悽慘。
所以現在,幾乎沒有報社敢揹著容氏發新聞稿了,但凡要出去的稿子,也都要經過容氏公關部的稽核刀。
向晚依舊笑眯眯的,似乎沒被打擊:“我知道,可我想凡事都有例外吧,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也不行?恍”
容銘遠莞爾:“我的老同學很多,這樣賣面子,我每天都可以在雜誌上賣笑又賣身。”
向晚也被逗笑:“容總,你真幽默,那就看在蘇染的面子上吧。如何。”
見他沉默下來,向晚也不急,而是拉著隨意聊天的姿態道:“其實當年,我們都是很羨慕她的,找到你這樣的老公也算是她的本事啊,我看得出,你依然很在意她啊,那麼就當是幫我一個忙,讓我可以向我們主編邀一次功吧,當然,我也不能白讓你幫忙不是,我幫你去蘇染那裡敲敲邊鼓?對於老同學,我覺得蘇染還ting在意的。”
“你這樣做,不覺得是拿蘇染在當談判的籌碼嗎?”
向晚那雙精明的眼睛裡盛滿灼灼韶光:“我覺得自己是個有良知的人,但不一定是個善良的人。”她的意思就是說,我把蘇染當朋友,但必要的工作,小小的犧牲與出賣,也是可以的。
容銘遠嘴角輕揚,卻是帶著森冷:“看樣子蘇染可是把你當好朋友呢。”
“我也把她當朋友啊。”向晚自然介面,“那我們,不也是朋友?你就當幫我一個忙,不行嗎?”
容銘遠清冷的目光在向晚臉上穿梭,她不動聲色任他打量,最後聽他說:“我考慮考慮再說。”
然後起身離開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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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染逃回房間後,第一個念頭就是收拾東西,離開這裡,她根本無法在這裡呆下去,一想到容銘遠也在這裡,還會遇到,她整個人就魔怔了一般,堅決不願意留下去。
真是可笑,跑出榕城想找個清靜的地方安靜下,結果還鬧這麼一出,難道她的人生就真的無法擺脫他了嗎?
不,她不要這樣。快速收拾好東西開啟~房門,卻見容銘遠正好站在走廊對面,手上的房卡刷著對面的那個房間門。
他居然就住在她的對面?一直都在嗎?
這個念頭真的差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