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但此刻卻毫無睡意,腦子頭疼欲裂像是要炸開,就算睡著了,夢裡也全都是些光怪陸離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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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醒來,蘇染出了一身的汗,黏黏膩膩的,極不舒服。
她想起身,朦朧間卻察覺,自己的腰間,怎麼橫著一條手臂?!
朦朧的月光透過落地窗,柔柔的照射進來,蘇染轉頭,那人的臉近在咫尺,眼神中泛著精~光。
“怎麼了?”
看到容銘遠的臉,蘇染幾乎下意識的就想逃脫他的懷抱,然而,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卻一緊,牢牢鉗制住她的輕舉妄動。
“喂!你要幹嘛?誰讓你在我chuang上的?下去!”
他究竟是什麼時候躺到自己身邊的?看樣子,像是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她怎麼會毫無察覺呢?
“乖乖的!再鬧,我就把江一寒丟出去,你知道,你的姐妹現在的情況,我想她並不願意出現在公眾面前吧?”
死命掙扎的蘇染身體一僵,立刻安靜了下來,他總是這樣,時時刻刻知道自己的軟肋在哪。
“卑鄙,變~態!”
一~夜無夢,她居然安穩的睡著了。
容銘遠抱著她,時光沉寂,他就知道,她睡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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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香嫋嫋,許靖華跪在佛堂裡,一派安閒的唸經,手下的木魚發出有節奏的聲音。
這是她每天必須要做的功課,今天卻因為一個不速之客打斷了她不緊不慢的節奏。
來人按下了她敲木魚的手,一臉頹唐之色:“別來無恙,過的不錯啊。”
許靖華皺起了眉頭,不用睜眼睛,她都已經知道,來的人是誰。
“本事不小,居然能從裡面出來,你是怎麼進來的?”
容家豈是那麼容易就能隨意進出的人家,而這裡,一向是她清修之地。
莫國華拿過供臺上的一個蘋果,邊吃邊說:“還真要謝謝你的好兒子,結了那麼多有能力的仇家。”
他剛從監獄出來,莫家的財產被凍結,他無處可去,卻有人提點,許靖華這個老相識,可以一會。
他便就來了,容家的管家多少認得他,怎麼說他的女兒莫千語也是在這個宅子裡進進出出了一段日子的。
“說吧,你想幹什麼?”
“老朋友剛從獄中出來,想找你敘敘舊。呵呵。”
莫國華臉頰瘦削,看來監獄裡的日子並不好過。
許靖華寒下一張臉,她站起身,嚴肅的看著他:“我跟你沒什麼可說的,更談不上老朋友,你請便吧。”
“別呀,怎麼說咱們也差點成了兒女親家,當年的事,你不會不記得吧?千語在哪?”
許靖華腳步一頓,如今她自己也被自己的兒子無形的看住,多次試探,都未能知道莫千語的下落。她壓根也不相信兒子說的,莫千語出國,絕無可能,莫千語的護照都還在容家呢,她怎麼出國?長翅膀飛過太平洋不成?
許靖華搖了搖頭,她是真的不知道。
莫國華卻不相信,一個人再怎麼險惡,怎麼會對自己的母親有所設防?
手上的罪孽何其多,他不在乎在添上一點。
莫國華反手扣住許靖華的手腕,臉上綻出陰狠的笑意:“老朋友,對不起了,跟我走一趟吧。”
“你要帶我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