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明白,天下還算太平,這些水匪也不敢胡來,明著與官府作對。說不定還得孝敬地方駐軍,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我一條生路,我也少不了你這份利。
對秦恪來說,官匪勾結反倒是好事,有軍隊的約束,水匪再猖狂也不敢越過線去。至於那些錢財,莫說幾百貫,就是幾千貫,幾萬貫,只要能保得住命,怎麼花都行。故他有些煩躁地點了點頭,說:「你說好便好吧!這事你沒錯,週五也沒錯,曾校尉……罷了,不提,你且起來,地上涼。」說罷,他乾咳一聲,望向程方,轉移話題,「查出訊息來源了麼?」
按道理說,秦恪都被氣得差點暈了,程方本不該火上澆油。只可惜,救程方性命的人姓沈;讓他吃飽穿暖娶上媳婦的人姓沈;教導他事理,給與他權利,又將他放為良籍的人仍舊姓沈。若要程方在代王和王妃中做個決斷,毋庸置疑,他定會選擇對沈曼好的事情。故他踟躕了一下,才很是小心謹慎地說:「此事全怪屬下做事不周,請人去李家說媒的時候,聽著有個姓周的媒婆十里八鄉都極有名氣,卻沒想到她會那般小氣。」
「李家?哪個李家?」秦恪愣了一下,想到「說媒」才反應過來,原來是硯香的家裡。
三姑六婆的事情,秦恪素來不愛聽,他皺了皺眉,不悅道:「究竟怎麼一回事?」
程方覷著他的神色,斟酌言辭:「周媒婆聽見是您要納妾,激動得快暈過去,直說若此事成了,她可就沾了貴人的貴氣。她本以為人人都和她一樣的心,此事十拿九穩,誰知被落了個好大沒臉,便對硯香有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旁人請她去李家提親,她都冷嘲熱諷,說什麼,『人家京裡來的貴人都看不上,豈會看上咱們縣裡的人家』『硯香姑娘心氣高著呢,想必是要做官太太的』之類的話語。一來二去,幾個家中世代為胥吏,薄有資產的人家都不敢上李家提親,覺得自個兒高攀不起。李家急了,便……便說出了大王的事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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