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閣此時內外全都是人,人聲鼎沸。 白猿身上血淋淋的,不過它也傷了不少的人。 人們嚷著要殺了它,剛剛白猿拼著身上挨一刀也要和歐陽成肉搏。 重重的一拳打在歐陽成的身上,打得歐陽成當場吐了一口血。 一時間震住了不少的人,一個個都看著,並不敢衝上去。 施志遠咬牙切齒說道:“大家跟我一起上,這畜生受了這麼重的傷,只要再給它兩刀,老子不信它還有還手之力。” “好,我們一起上,殺了這畜生。” 施志遠眼神兇狠,帶頭衝了上去。 白猿身上的傷早已不下二十處,流得血也不少,此時已經十分的虛弱。 已無力再阻擋施志遠他們的進攻。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天而降,大喝道:“住手。” 來人手裡的長劍帶出一道寒光,生生接下了施志遠他們的刀。 施志遠他們只覺得手裡一輕,再看手上的刀,竟齊齊被砍斷了。 “葉北,是你?” “你想幹什麼?” 葉北手持寶劍護在了白猿的面前。 “不許你們傷害白猿。”葉北厲聲說道。 “葉北,你個混蛋,你想幹什麼?”歐陽成喝道。 “我不許你們傷害它,它是我的朋友。”葉北眼神犀利地看向著眾人。 “朋友?你竟說這畜生是你的朋友?葉北你這是要犯眾怒嗎?這個畜生剛剛傷了我們那麼多的人。”施志遠狠狠地說道。 葉北害他的小兒子被罰去思過崖,生死不明,施志遠心裡早就恨透了葉北。 此時自然不會放過打擊葉北的機會。 “白猿是我帶回來的,它在這裡犯著你們了嗎?你們為什麼要對它下毒手”葉北怒道。 他剛剛看了一眼白猿,要不是他及時趕到,剛剛差點就要死在施志遠他們的刀下。 “笑話,它就是一個畜生,上次傷了施大民,還殺了胡峰,我們為什麼不能殺它,今天老子就要讓它死,誰也救不了它。” 歐陽成緩了一會,恢復了一些,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冷笑道。 “你如果要救它,那麼我們不介意連你也一起殺了!”施志遠大喝道。 “今天白猿必須死,誰要救它就是和整個山外山的人為敵。” “葉北,你最好想清楚了,趕緊滾開,讓我們把這畜生給殺了。” “別跟他廢話,他想死,我們就成全他。” “說得對,白猿剛剛傷了那麼多人,絕不能留。” 葉北注意到叫得最兇的是江家、施家還有林家的人。 “我要親手殺了這個畜生為我兒子報仇。” 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手裡拿著一把長刀,一臉憤怒的衝了進來。 這人正是胡峰的父親胡大,他聽說大家正在冷月閣獵殺白猿,二話沒說直接抄起刀就奔著冷月閣而來。 葉北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現在跟這些人是沒有辦法說理了,只能先帶白猿離開這裡再說。 “大傢伙,你還能走嗎?今天就算把所有人都得罪了,我也會把你救出去。” 葉北目光回頭堅定的看著白猿。 白猿從葉北的眼裡看懂了他的意思,一聲狂吼,打起了精神。 “好,一會我來開路,我帶你回後山去。” 葉北把手裡的劍朝前一指,霸氣的說道:“你們給我聽著,白猿我今天救定了。” 施志遠一聲冷哼:“哼,你這是找死。” 歐陽成嘴角泛起了一抹殘忍的笑:“葉北,自作孽不可活,只要你敢帶白猿向前一步,我必讓你血濺當場。” 其他的人也紛紛舉起了手裡的刀,戒備的看著葉北,作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我說過了,就算與這裡所有的人為敵,我也要救白猿,如果不是你們惹它,它是不會出手傷人的,你們都是自找的。” 葉北身上散發出一股可怕的殺氣,目光堅定。 “胡峰的死和施大民的傷,都是他們自不量力,明知後山危險無比,還擅自闖進了白猿的地盤。” 葉北說話間向前大大的踏出了一步,白猿跟著也走了一步。 站在最前面的施志遠剛剛吃過葉北手上寶劍的虧,有些忌憚的後退一步。 歐陽成是在這裡唯一的尊者,也是實力最強的人。 他挺直了身子,手裡的刀指向了葉北:“小子,你這是玩火自焚,為了一個畜生得罪所有的人,犯得著嗎?” “它是我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