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雖然白樺林酒店確實有小姐,但是高坤他們還是很小心的,應該不會在這上面出事。而且,以白樺林酒店的後臺,也不會讓客人栽在從白樺林酒店***的事上。至於賭博,就更談不上了,只不過是幾個人在茶室裡玩玩麻將,小賭怡情而已。
更重要的事,如果馬偉真的會因為白樺林酒店的事出事,那麼這次被帶走的就不是馬偉,而是高坤了。畢竟,高坤才是魏海龍和郭玉峰最重要的敵人。
“慶東,這些天形勢很複雜,你千萬小心著點,別出什麼事。”王福才又叮囑道。
“好,王主任。”陳慶東又應道。
交代了陳慶東這件最重要的事情之後,王福才的才算是稍微放下心來,問道:“慶東,身上有煙嗎?我的煙抽完了,還沒來得及去買。”
陳慶東身上常備著一兩包精品南京,便拿出來一包沒開口的,遞給了王福才。
王福才抽了兩口煙之後,又故意調節氣氛般的說道:“昨天晚上,咱們這兒還出了件邪事,聽說了嗎?”
“邪事?什麼邪事?”
“媽的,河東鎮有幾個老墳被人給挖了,而且還出了人命!你說是不是邪事?”
“河東鎮?”
“河東鎮你不知道?就是去縣城的路上,鹿鳴橋那裡的。”王福才解釋道。
陳慶東心裡大震,立刻出了一身白毛汗!他當然知道河東鎮在哪兒,讓他震驚的事他突然想到了昨晚在鹿鳴橋附近遇到的那兩個黑衣人以及今天在鹿鳴橋附近碰到的警察!
難道說,正是那裡死了人?而那兩個黑衣人,其實都是盜墓賊?
“王主任,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哪裡來的盜墓賊?”陳慶東又問道。
王福才見陳慶東對這個話題十分有興趣,便又說道:“誰知道哪裡來的盜墓賊,反正昨天一晚上河東鎮的三座大墳都被人給掘了。慶東你可能不知道,咱們柳林也算是個古縣城了,據說從秦朝的時候就有人居住。河東鎮就更厲害,據說明、清兩朝都出過進士,被挖的那幾座大墳就是那些家族裡出過進士的人家的老墳,說不定真的被挖走了什麼寶貝呢。”
陳慶東對這個問題倒是沒有什麼興趣,哪怕那些盜墓賊挖走了一座金山,也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他關心的是那個死人。
“王主任,出了人命,是怎麼回事?”陳慶東問道。
“聽說是一個計程車司機,家就是河東鎮的,昨天晚上在縣城開完車之後回家,路過鹿鳴橋的時候,不知道跟什麼人發生了衝突,被人綁住手腳勒死了。很多人猜測,這事就是那夥盜墓賊乾的。”王福才說道。
陳慶東聽完,心裡驚懼不已!
“真的嗎?”陳慶東進一步問道。
“呵呵,這誰知道啊,都是別人傳的。公安局的人正在那兒查這事呢,不過我猜,以咱們縣公安局刑警的水平,也查不出來什麼。不過盜墓的事,肯定是真的。”王福才道。
“沒有抓到盜墓賊?”陳慶東問道。
“呵呵,肯定沒有抓到啊!讓哪兒抓去?做了盜墓賊的人肯定都很有手段,想把他們抓住,可不容易,比抓一般的罪犯不知道要難多少。以咱們縣公安的水平,我看是夠嗆。”王福才又說道,而且又藉機嘲諷了一番柳林縣公安局的水平太爛。
“慶東,我知道你也經常在鎮上待到很晚了才開車回去,最近這些天你可千萬要注意著點。這夥盜墓賊既然連老墳都敢挖,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做的?要是跟他們打了照面,肯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王福才又非常關心陳慶東的叮囑道。
陳慶東還沉浸在自己的震驚中!
他現在已經有九成把握可以確定,昨天晚上遇到的那兩個黑衣人就是盜墓賊!
沒錯,他們身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