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忠信義已經是端著槍到處射了,玩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路子,普通社團沒法比。
恆連做偽鈔生意,雖然也是玩槍的,但是跟忠信義又不一樣了。
忠信義賣白粉,講究是一個錢字,只要有錢什麼人都做,所以他們手底下培養了大量的狠人,單獨拎出來一個都是能夠帶隊的人。
但是恆連就不一樣了,他們賣的是偽鈔,你光有錢還不行,買家的身份他們也要考慮,一般找他們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偽鈔到手他們能夠安全的花出去,所以一般不會出事,生意環境相對也安全一些。
而且他們是做偽鈔的,技術活兒,不需要出去搶地盤養小弟掙錢,所以手底下也沒有那麼多狠人,跟忠信義這些悍匪比起來又不一樣了。
這也是為什麼,譚成在打聽出忠信義的路子以後,遲遲解決不了這件事情,他根本就不敢跟忠信義打。
譚成好幾次嘗試著跟連浩龍對話,但是對方壓根就不搭理他,指明瞭就是盯著你,坐死你。
“說話!”
姚長青看著皺眉抽菸的譚成,氣不打一處來:“別他媽只知道抽菸,抽菸能解決事情我現在抽一條!”
“忠信義這個麻煩你要是解決不了,就等著下線吧,現在好幾個東家都已經聽說這件事情了,一個個都在問我怎麼回事。”
“知道了知道了,別叫了!”
譚成聽著姚長青的話不耐煩的把香菸掐滅在菸灰缸裡:“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就這樣吧,別催。”
“我不催?”
姚長青手指關節在桌子上用力的敲擊了起來:“我他媽的再不催你就只能等死了,忠信義現在還只是不讓咱們做生意,我估計著他們現在在忙著做自己的生意,抽不開身。”
“一旦等他們搞定了自己的事情,有時間了抽出手來全力對付咱們,別說做不了生意了,我估計你我還能不能活著都是個問題啊!”
他轉過身去,嘬了口雪茄低聲咒罵:“點子真背,痴線,你非得去招惹王寶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啊。”
譚成有些不服氣:“我要是知道王寶是連浩龍的親弟弟,我肯定不會接這個事,我當初這麼做還不是想著咱們接上鬼佬這條線,在港島生意更好做。”
“閉嘴,不要跟我說這些。”
姚長青越說越來氣,一甩手直接下達最後的指令:“給你半個月時間,你要是解決不了這件事情,那你就自己打包滾蛋吧。”
“你說什麼?!”
譚成聞言眉頭一條,稜著眼珠子看著姚長青。
“我說什麼?我說你搞不定這件事情就滾蛋啊!”
姚長青轉過身來看著譚成,手指指著他:“這個麻煩是你招惹的,你知不知道,就因為這件事情前前後後一個多月兩個月了,你一直解決不了,咱們已經很久沒有出過貨了啊。”
他抬手指了指外面:“你知不知道現在不止咱們一家在做假銀紙啊,英國倫敦那邊有個“畫家”你知不知道?他們家幾代人都是做假銀紙的,現在到“畫家”接手。”
“這個畫家跟宋子豪認識,兩人有交情,很早以前咱們假銀紙的生,就是宋子豪從他們手裡搞過來的母版。”
“畫家他做的都是高階買家,咱們兩個月不出貨,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不出貨就沒有錢,沒有錢就做不了技術迭代!”
“現在咱們的買家都被忠信義嚇走了,你覺得,這麼大的市場空缺畫家他們看不到?”
“現在宋子豪進去了,他跟畫家的這層關係不在了,而忠信義這件事情又解決不了,這些買家就不會再跟咱們合作,到時候畫家他們肯定會出手把這些買家挖走的,咱們也就自然而然的被淘汰了,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