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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蛇幫還是有自己的產業的,除了做蛇頭生意外,他們自己還經營著兩家夜總會,做做皮肉生意什麼的,倒也做的風生水起。
金蛇夜總會。
大包間裡。
“草!”
西裝革履的銀蛇拿著電話,對著話筒破口大罵:“阿布啊阿布,你小子很威啊你,還敢給我打電話。”
“銀蛇。”
阿布的聲音自電話那頭響起:“你輸錢的事情這件事不能怪我,原本我是按照你的劇本在走,是你自己對我動心思”
“別他媽的說了。”
銀蛇直接打斷了阿布的話:“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你給我等著,我要是解決不了你,我銀蛇以後就不用在道上混了。”
“我今天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解決這件事情。”
阿布深呼吸一口,跟著說道:“這件事情問題不在我,繼續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行啊,你想解決事情是嗎?”
銀蛇惡狠狠的咬了咬牙:“這場拳賽我總共投進去五十個,你連本帶利的一起給我一百個,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我沒有錢。”
“沒有錢你他媽的說個屁!”
銀蛇低聲咒罵了一句:“你給我等著吧,還是那句話,解決不掉你,我銀蛇以後不出來混,冚家鏟!”
他氣急敗壞的掐斷電話,臉色陰沉的喘著氣兒,拿起一旁燃燒著的雪茄大口的吸了兩口。
包間門口。
一箇中年男子推開門走了進來,看了眼臉色難看的銀蛇:“怎麼回事啊,銀蛇。”
中年約莫三十四五歲,不苟言笑,眉宇間透露出一股子陰冷兇悍的勁兒,他的長相乍一看跟銀蛇還是有幾分相似的。
中年同樣也是西裝革履的,西裝左上的口袋裡彆著一塊金色的手帕。
他就是銀蛇的哥哥,金蛇。
“哥。”
銀蛇掃了眼走進來的金蛇,臉色緩和了幾分,咬了咬牙道:“別他媽的說了,還不是拳賽的事情。”
“阿布這個冚家鏟害得我輸了比賽,前前後後虧了上百個,現在這小子消失了找不到人了,剛才給我打電話說要解決這件事。”
“解決這件事情啊?”
金蛇聽著銀蛇的描述,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拿起酒瓶來往杯子裡倒了一杯,端起來抿了一口,手指摩挲著酒杯:
“那就解決唄,虧了這麼多錢,讓他賠錢不就解決了?有什麼好生氣的。”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咱們穿西裝打領帶的人就要有穿西裝打領帶的樣子,不知道的人看著你這個樣子還以為你是混社團的呢。”
他伸手整理著自己的白襯衫衣領子,慢條斯理的說道:“還是那句話,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都不叫問題,懂了嗎?”
“唉”
銀蛇無奈的攤了攤手:“這小子就是沒錢啊,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這麼生氣。”
“什麼?!”
金蛇聞言聲音立刻提高了好幾分,抬頭看著銀蛇音調拉高:“沒錢?沒錢那還說個屁啊。”
“他沒錢,那就直接做掉他。”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安排人去做掉他!冚家鏟,沒錢還談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