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了起來。

林海生卻並沒有走出來，酒越喝越多，話也越來越多，喝到最後竟然哭了起來，一直在重複著自己的遭遇。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我對她那麼好，她要這麼對我。”

“我知道，一定是我不夠好，我混的太差了，她看不上我，怪我，怪我。”

林海生一邊喝一邊哭，絮絮叨叨。

“草，沒救了。”

“臭傻逼。”

阿威阿樂幾人看著林海生的狀態，知道他們的話白說了，也懶得搭理他了，繼續喝酒：“媽的，白跟這小子說這麼多了，浪費表情。”

“盛哥，我們還是早點轉場吧，沒救了這個撲街。”

“啪。”

林永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聲音清脆，幾人立刻就安靜了下來，就連林海生也停止了自言自語。

“你煩不煩啊？草，哭哭哭，哭你媽！”

林永盛伸手一抓林海生的衣領子將他拽了起來，盯著他。

“盛哥，你也覺得我沒出息對不對？”

林海生一身酒氣，淚眼朦朧的看著林永盛：“我知道，雖然你們不說，但是你們也覺得我不好，我墨跡，做事沒膽，猶猶豫豫，貪生怕死。”

“我沒有其他的想法，我只是想安安穩穩混到退休，我後悔當初去做臥底了，我後悔了。”

“我遭受著大家的冷落，邊緣化，但是”

“啪！”

林永盛抬手一巴掌甩在了林海生的臉上，直接將他打懵了：“你閉嘴！”

這一巴掌力道十足，在林海生的臉上留下了清晰的掌印。

阿威幾人看著忽然暴躁的林永盛，你看我我看你放下了手裡的酒杯。

“林海生，你看看你，你看看你自己現在像什麼？！人不人鬼不鬼的，做臥底的時候每天提心吊膽，回到警隊以後，又開始變得唯唯諾諾了起來。”

“啪啪啪。”

林永盛手掌在林海生的臉上拍了拍：“我現在嚴重懷疑你當初是怎麼完成這個臥底任務的。”

“哥！”

林海生抬起頭來，眼中帶著淚水：“其實我也很想知道，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也試圖過去努力，但是結局就是我努力是這樣，不努力也是這樣，麻煩你告訴我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我，林海生永遠都是隊伍最末尾的那一個。”

“來，我告訴你。”

林永盛伸手抓著林海生的後頸，盯著他：“要想混的不這麼衰，那你就得換個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