ì軍二十餘萬人的進攻之下七十餘萬的部隊卻不得不潰敗。
可現在,這位猛虎總司令是要運用手上的二十餘萬部隊外加裝甲、戰機和火炮部隊對rì軍的整整二十萬的方面軍進行進攻。
這份膽氣和魄力根本非一般人所能有。林森覺得自己這次選擇是正確的。要是換了國府誰能有這份魄力和底氣?!
從蔣中證到何應欽,這些內戰各種辦法的將領們對rì作戰卻畏之如虎。就連個宣言還說什麼“犧牲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輕言犧牲”。這叫什麼話?!人家都打到你家裡要瓜分你家財產了,你還“犧牲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輕言犧牲”?!
“屠總司令······哦!不,我應該叫您屠委員長才對吧?!”埃德加.斯諾已經對屠猛虎很是熟悉了,笑呵呵的對著這位手握數百萬重兵的將軍開著玩笑。
“哈哈哈······斯諾,我可不是什麼委員長。我現在還是國防軍的總司令。你可以叫我軍子,或者叫我孟賁。”屠千軍哈哈一笑,對著斯諾擺手道。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斯諾笑著點了點頭,作為接觸過中國很多政要、將軍的斯諾敏銳的發現,現在的屠千軍似乎和過去的他有著很大的不同。
從前的屠猛虎是霸氣、是煞氣。舉手投足之間,充滿著的是天下捨我其誰的那種氣勢。
但現在,除去那依然明亮若星辰般的眼眸和雄壯的身軀之外再也看不出他身上曾有的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穩。
哪怕是那依然爽朗的笑聲,帶出來的卻是一種穩若泰山的感覺。但斯諾並沒有感覺到壓力,這位總司令似乎一如既往的平易近人。
他沒有刻意的擺架子也沒有穿上什麼華麗的元帥或將軍服來裝扮自己。他穿著的,依然是那身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軍裝。
“孟賁,我這次是接受了《紐約時報》的任務來對你做一個專訪。主要的採訪議題便是,你現在正在進行的對rì戰爭。”斯諾開啟了自己的筆記本,對著屠千軍道:“我知道,這次戰爭令你非常的憤怒。你也是下定決心要將他們驅逐出去的。”
“那麼,美國的讀者想要知道的是:他們的朋友,屠將軍對於新組的聯合zhèngfǔ有著怎麼樣的評價?!而對於這次戰事,你又有著怎麼樣的決心?!”
說著,斯諾攤開手對著屠千軍道:“孟賁,你得知道。在美國的普通民眾看來,你們要贏得戰爭是很難的。rì本有著完備的工業體系,雖然東三省發展了數年趕上了一些但相較起rì本數十年的累積,你們的工業化水平還是太低……”
“這點,我當然清楚。”屠千軍微微一笑,給斯諾遞去了一根菸道:“我首先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我對於聯合zhèngfǔ是保持支援態度。”
“首先,我個人是個軍人。也僅僅是個軍人。我擅長的是戰爭,所以我給自己的定位是為國家作戰。自我從軍以來,我一直是這麼做的。而政務方面我交給的是包括了顏正清、楊宇霆、常蔭槐····…等等這些擅長處理政務的人來做。本身我並不插手,雖然我掛的職務有東北三省主席這個名號。”
屠千軍說著,自己笑了對著斯諾道:“但這僅僅是掛著而已。事實上,政務方面我僅僅是給予一些看法和意見。具體是否透過和執行,這是東三省zhèngfǔ自行決定。”
“包括了這次的聯合執政,林森老先生是我國的革命前輩。在1895年他便參加了反抗侵略的活動。他的威望之高,甚至連汪兆明那位叛徒都不得不借用。”
“而他的品行和執政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我相信顏正清他們做出的決定。”
頓了頓,屠千軍接著道:“說到對rì的戰爭······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