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真言,而世間諸多真言,也是由這種古奧真言變化繁衍,方才能蔚然大觀。
也虧得原承天所學真言極多,這才從葉而枝,由枝而幹這般反推過去,方能及時悟出朱雀所授真言的奧妙來,這其中若是缺少了一處,則是再也無法領悟其中奧意的。
原承天的每項玄承,都是其歷經艱辛,甚至是冒著生命危險所得,之所以有今日傳功之易,卻是他數千年之積。別人只瞧著他此時學得容易,卻不知他背後下的苦功。
只可惜這太一火遁術雖是天下第一,可一旦朱雀離開了,這頂級火遁術就再也用不上了,庶幾淪為屠龍之技。
那朱雀一邊御使這太一火遁之術,一邊向原承天傳授遁術秘訣,而在朱雀的頭頂數丈處,則顯出一個紅羽錦禽來。
這紅羽錦禽自然就是朱雀的法像,卻見這紅羽錦禽有三四丈高,兩翼張開時,則有十餘丈長。每次那身後的神蛟神識壓過來時,這紅羽錦禽都會大發紅光,將那神識再逼出去。
以朱雀此刻的修為而論,絕非這神蛟的對手,可是雙方若是拼起神識來,則朱雀遠遠勝之了。這是因為身後的這點神識,最多不過是神蛟所有神識的百分之一罷了。
不過考慮到朱雀化身逾千,卻能使每個化身的神識都可壓制住這神蛟的百分之一的神識,則朱雀原身神識之強,幾乎是無法想像。
如此一路行去,那身後的神識見漸漸追趕不上,又實在是突破不得朱雀的神識,只能鳴金收兵,忽的掉頭,就此消失的無影無蹤。
原承天不用動用禪識,已知其故,原來他覺得身後一鬆,那種無盡的壓力頓失,全身上下,也不知怎樣輕鬆才好。
恰在此刻,朱雀已將最後一句真言授畢,她輕輕舒了口氣道:“僥倖,僥倖,本座本以為以此刻七級真修修為,或可擺脫此蛟的神識,哪知卻還要因緣巧合,這神蛟果然不愧為這七寒海之主。”
原承天道:“前輩是說,那神蛟另有要事纏身,才無法盡力追來?”
朱雀道:“這神蛟此刻應是逢到了強敵,因為追蹤我等的這道神識也就來不及加強一二,否則這神識的威能只需提高一二成,今日你我怕是難逃此劫了。”
原承天道:“想來這也是前輩福緣所致。卻不知那能令這七級神蛟也不敢大意之人,又是如何的大修了。”
朱雀道:“左右不過是這幻域中的某位仙修之大士罷了。看來是有仙修大士,想打這隻神蛟的主意了。只是今日能逃過此劫,實是僥倖,以後你在這七寒海中呆得一日,都不可大意了,那太一火遁之術,也需立時修來,否則再遇此蛟,只怕我也幫不得你。”
說話之間,原承天細細辯去,發現朱雀的目中神光黯淡了不少,剛才那一陣急遁,朱雀身兼三任,著實消耗不少,尤其是與這神蛟的神識對撼,更是大傷元氣了。
就聽朱雀道:“本座此次入塔,或需三月之久,這段期間本座難以助你,道友好自為知。”
原承天這才知朱雀此次損耗,只怕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厲害,忙揖手道:“外間之事,晚輩定可竭盡全力。”
朱雀微微點了點頭,將身影化成一道清風,掠進原承天的金塔之中去了。
原承天不敢停頓,也不將腳下的神火收起,就依著剛才朱雀所授之法,試著修行這太一火遁術來。初時那遁速也只尋常,可只過了片刻,這遁速就愈發的快了起來,也就盞茶工夫,便到了通常遇到靈障時的遁速了。
遇到遁速靈障時,才顯出這太一火遁的真正妙處,原承天心神中默運這無上秘訣,就覺得那身前剛剛出現的阻力瞬間消失去了。不過沒等片刻,那阻力復又重生,如此反覆十數次之多,原承天才真正掌握了這突破靈障之奧。
就在他御火自如,盡享這極速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