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登上此峰,就與飛龍谷處於同一界域了。
那飛龍谷若算是一座大陸的話,這小山就好似一座孤島一般。
不過那小山的界力怎能難得住金冠修士,此修境界不俗,已然是太虛大成了,身邊同伴,則是太虛初修境界。
那金冠修士手持法劍,朝著那山峰虛虛一劈,山峰四周忽的風起雲湧,便有嗤嗤之聲不絕於耳,原來是界力已被金冠修士所碎了。
太虛初修便讚道:“果然攔不住你。”
金冠修士笑道:“飛龍谷一事你不曾參與罷了,在下與驚瀾二人,為此謀劃多時,對這飛谷龍的地勢怎能不熟?但藉此山,一樣可以進到谷中去。”
伸手一拂,就山峰四周的雲霧拂開,立身於孤峰之上,取出一塊玉盤來,用手在盤上一抹,盤中錚然聲響,忽的升出一道白光,直達天際。
而白光到處,皆是嗤聲不絕,將這四周的界力統統鹽得粉碎,就此開出一條路來。
原承天見金冠修士駕輕就熟,視那飛龍谷外的界力如若無物一般,那白冠衝破界力固然瞧得容易,之前也不知要耗費多少心血,才能製出這件玉盤來。
太虛初修拍手道:“但借這道白光,就可直達飛龍谷了。”
金冠修士笑道:“此處界力多有,雖是薄弱之極,可若是一處處破去,不知要花費多少氣力,且那界力拂之不去,散而復聚,若無這件破界玉盤,終究難以來去自如。”
原承天知道下一步這二修向那白光一縱,這白光就好似天梯一般,會將二修引到天龍谷中,此時再不動手,更待何時?
雖然二修境界不俗,也只能竭力一戰了。於是將原侍一喚出青龍塔,在他耳邊叮囑一番,自己則與獵風出了域字真言,拍手笑道:“兩位道友,在此鬼鬼崇崇,意欲何為?”
那金冠修士見有人來,猛的吃了一驚,等瞧見原承天時,兩道濃自就擰了起來,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北原承天宮主,道友仙會一戰,揚名天下,又建了什麼承天宮,如今越發的聲勢顯赫了。”
原承天笑道:“道友之言,未免過譽。如今你我也不消說得,我既在此,那飛龍谷你便入不得。”
金冠修士哈哈笑道:“好大的口氣,果然是將自己當成一個人物了。那仙會我雖不曾去,也知道你的手段,我葉氏與道友,實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相會,定要好好領教。”
葉氏太虛初修便笑道:“諒此極道之修,何需老兄動手,此處只管交給我便是,你速去谷行辦事,有我在此處,便有千軍萬馬,我也要擋上他一擋。”
原承天冷笑道:“只怕你擋不住。”不由分說,先將無界之劍遙遙祭在空中,手中再持無鋒,腳下步法展開,就來到此修面前。
那無界之劍自然來的快,劍上青毫神光不由分說,就向那太虛初修當頭罩下。這是原承天存心立威,要震懾敵膽,故而上來就是壓箱底的大法神通。
這也是那名太虛初修上來就誇了海口,要擋住千軍萬馬,原承天雖是最溫和不過的性情,聽此狂言,心中也是不快。自然是要殺雞儆猴了。
那修士怎料到原承天這位極道初修,實與以往所見絕不相同,瞧來是境界低微,可若論玄承手段,絕不亞於太虛大成了。若是再加上一眾侍將,便是金仙之士,也可勉強一斗。
至於勝負之論,則要看雙方的功法是否相生相刻,倒也難以測度,比如若遇林氏修士,因林氏族傳絕技分靈之分被原承天所克,林氏修士在原承天面前,其修為就要大打折扣了。
葉氏太虛初修見青光掃到,怎不知厲害,元雪蝶仗此青毫神光縱橫昊天,大仙子之名九方皆聞,而瞧原承天所用的青毫神光,卻比大仙子猶強上三分。
那修士叫一聲不好,身子化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