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場事故,兄弟倆簡直視同仇寇,張敬此時全身心撲在照顧老爹身上,自然沒空理會他,徑直端著藥水走進去。
張開陽衝著他的背影,惡狠狠的吐口濃痰到地上,帶著一個幫閒轉眼走到一戶前面是酒館,後面就是臥室的小小酒家,抬腿踹開大門,趕走其他酒客,霸佔了整家店和風韻猶存的老闆娘。
“全給我滾!上酒來。”
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黃湯酒,真是酒入愁腸愁更愁。幫閒人稱郭大麻子的中年男人忙著搶酒壺,大聲勸道:“我的爺啊,這樣喝非傷身體不可,慢著點吧,林寡婦你還不勸勸。”
是寡婦,自然死了男人,要想餬口就得做點什麼。林家小娘子只二十七八歲,卻當了寡婦有七八年嘍,不僅不像其他死了男人的婆娘一樣弄得瘦不拉幾,面色暗淡,渾身上下倒像是水蜜1桃一樣紅光粉致,隨便那那咬一口都滿嘴透著芳香。
身高在一六零上下,不是身材高挑健美的美人,反倒有點像瓷娃娃,揉著可愛,可以輕鬆抱在懷中把玩。林寡婦之所以能保持著這樣的魅力,除了她自釀的黃湯酒滋潤養人外,自然還有別的秘方,卻就不足以對外人道了。
聞言,林寡婦粉嘟嘟一雙小手貼在張開陽的手背上摩挲,嬌嗔道:“爺,一個人喝悶酒有什麼意思,奴家來陪你喝。”端起和她手差不多大的白瓷杯,仰頭一口喝乾,點滴不剩,張開陽不禁喝聲好!一把摟住那纖細不堪一握的腰肢,粗魯的上下撫摸:“還是美人知道我的心啊。”
“不要啦,爺……”林寡婦欲拒還迎地擺動著纖腰,塗了淺淺胭脂的臉頰也不知道是因為酒的作用,還是被摸起了本能反應,映出別樣的嫣紅來。
別說張開陽看得沉醉,就連五短身材的郭大麻子一雙小鼠眼都放出色光,壯起膽子,伸出手在張開陽不能看見的背後,緊貼在林寡婦圓鼓鼓的臀上抓捏。
林寡婦一雙玉手迅速回防,兩指捏住郭大麻子粗糙的手背肉,尖利的指甲毫不客氣的掐了進去,同時微側頭狠狠的剮他一眼。卻沒有辦法阻止他,還要替他防備免得給張開陽看見。
這就是寡婦的悲哀,就好比雪白纖細的小羊羔,家裡要是沒有一隻惡狗看著,那聞著味的餓狼就會輪番上門欺辱。林寡婦眼眸中噙著悲淚,強作精神問道:“爺,今天到底出了什麼事,能讓您愁成這樣,說出來也讓奴家給您分分憂啊。”
張開陽一聽,登時沒有尋歡作樂的興致,大罵道:“還不是老子那個來歷不明的不孝兄弟,仗著老爺子寵信,昨天居然膽肥到打我這個大哥!沒上沒下,沒大沒小,把老爺子都氣著了,我張家祖上怎麼可能出這樣一個孽種?”
“不會吧。”林寡婦雙眼迷離,要說張敬公子,她也是見過幾回,粉嘟嘟的一個妙公子。騷1勁發作還調笑過幾句,被他一番義正言辭的拒絕,落了好些面子,儼然一個正人君子,難道是假仁假義?
郭大麻子迅疾的抽回手,不敢在放肆。聽張開陽所說一陣暗笑,他卻不去點破。起身,出去看了下門外沒有人後,關緊門窗返身回來,十分謹慎的小聲道:“大爺,您也看到了,老太爺在床上對您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氣到了骨子裡。那母子一個是枕邊人,一個裝得十成孝子模樣,要是說動老太爺,清平鄉侯位和張家的萬貫家財可就要從您手底下溜走啦。”
哐噹一聲,張開陽本來舉到唇邊的酒杯失手掉落在地,一動不動僵在原地良久,才抖著唇角冷笑道;“胡扯!宗族長老全站在我這邊,官府那邊也記了我的名字,就憑那個孽種想改就能改?”
“他自然不行,但老太爺鐵了心,就可以!”郭大麻子見說得張開陽心驚肉跳,反倒不慌不忙起來:“宗族長老在大,卻大不過張老太爺。官府那邊您應該更清楚,有錢就好辦事。”
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