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軀自上而下好好地摸索個痛快,只有這樣才銷魂,才過癮。
觸手的是滑膩、溫暖還有潮溼,郝偉的心都融化在雪兒迷人的酮體中,隨著最後的遮掩被祛除,郝偉那根不安分的東西就要粉墨登場。
縱使有過幾次經歷,真到關鍵時刻,雪兒也不免有些膽寒,畢竟今天是她自己來面對狂風暴雨,不禁有些忐忑,可是體內湧動的情慾,很快就將她的這絲膽怯一股腦推到了大海中,再也尋不著一絲痕跡。
“偉哥,你……你要輕一點。”說完這話,她就緩緩分開雙腿,醉人的春光讓郝偉的眼睛裡冒出點燃天地的熊熊大火……
郝偉不善於玩弄小資情調,其實他現在壓根就不需要玩什麼小資情調,因為在進入雪兒身體的那一刻,雪兒全身骨頭早就酥了,她的雙腿如同蛇一般緊緊纏繞著郝偉,任憑那強烈的衝擊時而將她推向浪尖,時而扔下懸崖……
郝偉喘息著,那發燙的嘴唇在雪兒的雙峰上,留下一個個溫柔的熱吻,她那美麗的面容時而清晰,時而模糊,郝偉覺得他和雪兒之間似乎隔著一層淡淡的,若有若無的薄霧,兩人雖然近在咫尺,卻不能相擁,他要衝破這層阻礙,要與雪兒融為一體,只有衝擊,強烈地衝擊,不停地衝擊,只有這樣才能靈肉交融。
快感是震撼的,是不能言表的,更何況酥麻的沒有絲毫力氣,雪兒只能透過舒爽的呻吟來表達身心的愉悅,不消說這聲音自是不小。雖然房間隔音效果不錯,可是仍然有那麼幾聲高音傳出,婉如聽到了,無痕、路夕貝、山關百惠子這些個高手自是聽得一清二楚。
山關百惠子還好,在R國成長的她對這看得比較開,男歡女愛本是人之常情,沒有必要大驚小怪,路夕貝也能挺得住,只不過耳根子都在發熱。這雪兒,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開放,大中午的就開始大呼小叫,心中的傷感也隨著雪兒的顫音一點點消逝,她地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雪兒那時不時傳來的顫音上,冷如冰霜的臉上也塗上了胭脂,看起來格外動人。
“他們……他們在幹什麼?怎麼大呼小叫的,一定是郝偉在欺辱雪兒,不行,我要過去看看?”無痕說罷就要走出門去狗拿耗子,想到郝偉眼中的烈火她就心驚肉跳。
婉如忙從床上起來,拉住無痕道:“姐姐。不要去,他們兩個在……在鬧著玩呢。”
“鬧著玩?有這麼鬧著玩的嗎,雪兒的聲音裡都有哭音了,你也是的,不管怎麼說你和雪兒也是那麼久的姐妹,怎麼能讓郝偉這樣欺負她呢,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無痕臉上已經有了慍色。
婉如一拍腦袋,不是吧,這事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活了千年?急聲道:“姐姐,你真地不要去,他們是在做……做那個事!”
“那個事,什麼事啊?”
“是夫妻才做的事,郝偉不是欺負雪兒,雪兒是自願的。”
無痕呆住了,再仔細聽聽,可不是嗎?和那天川奈舞發出的聲音雖然調子不一樣,可是本質上沒有絲毫區別,於是。那赤裸裸的景象便浮現在她的腦海,臉上地溫度可以煮熟雞蛋,嚥了口唾液,羞澀無比地說道:“他們……他們真是的,大白天就……”下面的話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婉如的臉雖然不能煮熟雞蛋,可是煮個半熟還是綽綽有餘,看到無痕手足無措地模樣她彷彿受了傳染,於是兩個手足無措的人羞紅著臉,坐在床上,那雪白地床單就像是兩個人的腦海,白茫茫一片。
倒是無痕先打破了沉默,她羞澀地道:“婉如,你和郝偉也……那個了嗎?”
婉如點了點頭,細聲道:“你也知道的,郝偉修習了葵花寶典,剛開始的時候性慾出奇地旺盛,那天晚上,我就被他那個了。”
無痕幽然長嘆一口氣,搖搖頭道:“其實也不能全怪葵花寶典,原來浩塵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