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嘆歸感嘆,流蘇的身段風采確實讓慕容嶺駐足,也讓慕容嶺心思搖曳,但像慕容嶺這樣心智堅定如磐石的人又豈會沉溺其中,很快回過神來,心中對自己暗罵不已。
絕色美女對他猶如過眼雲煙,如今卻為一個並非傾城的女子心神盪漾。慕容嶺對自己不齒一笑,正準備起身離開,卻見流蘇那如玉的雙足踏上了那平滑的石頭,見到了至今令他還恍然如夢的情景。
那奇特的舞蹈與慕容嶺平時見過的截然不同。慕容嶺自覺自己見識過這世間最頂尖的舞娘,最頂尖的舞蹈,流蘇跳的,卻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
奇特的舞蹈卻無不體現了流蘇絕對紮實的基本功,堪稱完美的柔韌和力度。而最讓慕容嶺驚為天人的是舞蹈所展現的華麗的神彩。流蘇的每一個微笑,每一次的目光流轉,讓慕容嶺看到的,不是一個單薄的舞步,就像是一隻高傲而又高貴的天鵝,在湖邊書寫著屬於她的絕世神韻。
慕容嶺心情再無他平時控制得那麼的沉穩,什麼樣的女子能跳出如斯的舞蹈,慕容嶺心下絕無半點褻瀆佳人的感覺,只想著如若錯過相識如此女子,怕是以後的日子,其他的舞藝於他,怕是索然無味。
回頭看到慕容嶺的流蘇,心下雖然一驚,卻很快安靜下來,這人能在兩個師兄神不知鬼不覺之下闖進來,怕是武功不知道要高出師兄多少。
流蘇看他並無半點惡意,人也是氣宇軒揚。長得可要比老墨帥多了,難道,這才是傳說的中男主。流蘇心下嘀咕著,並不慌張,輕輕走下石頭,把衣服披到自己身上。
慕容嶺見流蘇氣定神閒,嘴角不由牽出一個微笑,真是個特別的女子,這樣的□的穿著,見到男子居然毫不驚慌,難不成原本就是煙花之地,已經習以為常,想到這臉色一冷,一想到流蘇這樣的穿著也曾有諸多男子駐足觀看,心下居然莫名起了一股怒意。但觀其出塵身姿,卻又不像。
流蘇要是知道慕容嶺就她這一身穿著就能想象到這麼多的東西,估計要大翻白眼。對於一個常在舞臺上表演的流蘇,各樣的穿著對她來說已經是習以為常了,除了這樣寂靜的深夜讓她有些忐忑,說實在的,她還真沒感覺自己這樣穿有多大逆不道的不妥。
慕容嶺的眼光一直跟隨著流蘇,卻聽流蘇清脆的聲音一喊:“師兄,你們兩個是不是睡著了。”
蹭的一下,跳進了兩個大光頭。嚷嚷喊到“哪能啊,師妹,我們眼睛都沒眨過一下,我們這不都找了個地嚴嚴把守盯著呢,保管一直蒼蠅都鑽不進來,,”
話還沒說完,兩個慢半拍的終於發現還有第四者,雖然都是黑色的,但明顯號要比蒼蠅大得多了。
兩個人現在真的比生吞蒼蠅還難受,吼的一聲“你個小賊,居然敢偷看俺們師妹洗白白,我頂。”蹭的一下,兩個綁著黑布的光頭就朝前衝了過去,可就在慕容嶺半米之遙就再無寸進。
流蘇心裡嘆了口氣,唉,鐵頭門真是太低階了。蒼天哪,真的不用混了,到哪都打不過。輕輕地說了一聲,“師兄,夜深露重,我們該回啦!”
兩個光頭雖然神經粗條,但是基本常識還是有的,剛兩大頭頂過去的時候就感覺有面軟軟的氣牆擋在了前頭,人家的功力既然能外放到如斯境界,真的是師傅拍馬都趕不上了。而且人家看來也並無惡意,要不估計現在兩光頭就要和脖子徹底分家了。
趕緊跳回流蘇身邊,“也是也是,我們打不過,還是趕緊回去的好。”
流蘇和慕容嶺簡直是哭笑不得。流蘇回頭對慕容嶺輕輕道:“謝謝您手下留情。我們告辭了。”
“你的名字?”慕容嶺踏前一步,眼睛仍然盯著流蘇的問道。
流蘇鬱悶得不行,嘀咕道:“有沒有搞錯,我第一支舞居然是跳給一個陌生人看了,早知道就敲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