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抱著他的腰頭貼在他後背上。
進宮後,夙歌勸說凌卓去紫宸宮看看。凌卓知道他想支開自己,便也沒反對,隨著前來迎接的織錦回自己的紫宸宮。
見凌卓走遠,夙歌這才由人稟報後覲見帝王。
政史殿。
皇伊賢正伏案批閱奏摺,六月多的天氣略有炎熱的跡象,一旁的內侍緩慢的打扇。
“參見陛下。”夙歌隨內侍進門後,上前幾步便單膝跪地。
“嗯?阿卓也回來了?”皇伊賢自是明白,若非夙歌進宮,凌卓是萬分不願意回來的。
“是,末將有要事稟報,不敢怠慢。”夙歌將手中的紙卷舉過頭頂。
立刻有內侍接過後呈給皇伊賢。
皇伊賢開啟後,看著上面雖然行文匆匆,但依舊蒼勁有力的筆跡,便知這是夙歌所寫,了了看了一遍,神色便沉了下來。
“你是從哪抄寫的?”皇伊賢語氣中透著寒意。
“回陛下,前幾日夙家軍西南軍副帥馬永年因觸犯軍規,被末將罰關禁閉,今日把他放出來後,發現滿牆上都是血跡,末將謄寫了一份,特進宮上報陛下。”夙歌沉著的回答。
“他關禁閉時可還神智清醒?為何這手稿中前言不搭後語?”皇伊賢修長的手指叩著桌案上的書稿。
“關進去時十分清醒,還與末將打賭,他能呆滿五日。但今日末將再見他時,他...”夙歌略一遲疑,不確定那麼血腥可怖的場景是否能和帝王如實稟報。
“他怎麼了?”皇伊賢蹙眉。
“他上身乃至頭部的面板全部被剝離搭在腰間,人沒死,手指上的血肉都因為書寫而磨沒了,似乎很害怕什麼。”夙歌儘量描述的不那麼血淋淋。
皇伊賢愕然:“為何會如此?”
夙歌躊躇片刻便回答:“殿下提及的白色房間,末將想試一試,就用了聲默獸的骨器用做隔絕聲音,用蒼魚珠徹夜照明。因此馬永年似乎是神智恍惚下....”
說起來此事確實是他魯莽了。
沒想到凌卓所提的白色房間竟然能真的使人陷入精神崩塌的地步,皇伊賢愣愣的看著夙歌,腦袋尚且有點懵:“你對此有何看法?”
見帝王並不怪罪,反而在徵求他意見。夙歌想了想,方開口回答:“末將以為,殿下所提出的方法確實有著顯著的成效,此方法攻人心智,遠比其他處決方法都狠厲。但...”
“但什麼?”皇伊賢由拿起手稿細細看著,瞟了夙歌一眼,示意他繼續說。
“但皇隱白身份特殊,如若用此辦法,恐會損害其神智。”夙歌撿了較輕的結果說,若是如馬副帥那般可真的是比死了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