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那裡,只有堯彤在動,一切的一切充滿了詭異。
堯彤嘴角砌著迷惑人心的微笑,將手伸了起來輕輕一揮柳白白便感覺到自己的頭部以上獲得了自由,但眼前的這一切太過震撼人心讓柳白白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小夥伴們似乎也是一樣呆愣在那裡。
突然堯彤笑了,燦爛而帶著一絲邪惡魅惑的笑著,她說:“易,走吧。”
柳白白瞪大雙眼的看向被鄭京兆給拉住同樣定在那裡的袁福易,堯彤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然後,柳白白與小夥伴便親眼看到袁福易由定在那裡瞬間獲得了自由,他站直了身體,聽話的面無表情的緩慢的一點一點的將手從鄭京兆的手中抽出。
鄭京兆的身體僵在那裡,渾身上下只有臉可以動,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袁福易:“阿福你要幹嘛?你知道你在幹嘛嗎!?”
然而袁福易卻不說話表情冷冷地低著頭,只是默默的將手一絲一絲的抽出。
鄭京兆焦急的憤怒大喊:“袁福易你想幹嘛!?”
柳白白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阿福,怎麼了,你要去哪?你要跟堯彭去哪!?堯彤是魔修啊!!”
袁福易還是不說話就像是沒聽到他們說話一般,他默默低著頭將最後一根手指頭抽出。
親眼看到袁福易抽出的那一瞬間,不知為何柳白白心中一緊,好像從此以後袁福易就會離他們而去一般。
袁福易連看也不看柳白白一眼,他低著頭直接轉身向著堯彤走去。
鄭京兆不可置信的憤怒大喊:“袁福易,你難道要拋下我們嗎!?跟一個魔修走?”
遠處堯彤微笑的看著眼前幾個就像是小丑般的人,看著他們的叫囂,她燦爛開懷的笑了:“是,我是魔修,又怎麼了?易,你跟他們說,你不要他們了,你要跟我走。”
然後柳白白便看見紅光下,袁福易一身修長的身型再聽到堯彤的話時肩膀微微瑟縮了一下,然後,他就像是做了什麼決斷挺直了背嵴。
柳白白幾人張著大眼看著不肯轉身面對他們的袁福易,期盼他否認堯彤的話,說他不可能跟她走,說他不會不要他們,說他。。。。
然而他並未轉過頭來,就那樣站在那裡,背嵴挺的直挺挺的,他生疏而客氣的說:“對不起,我受不了你們了…我不要你們了。”
柳白白瞪大眼睛:“阿福你什麼意思!?”
袁福易淡淡的說,聲音充滿了客氣和冷淡:“我說,我受夠你們了,一切到此為止。我不想在陪你們玩什麼好朋友的遊戲了!”
柳白白扭頭看著袁福易:“你說什麼?好朋友的遊戲!?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袁福易?你說我們九年的感情就是一場好朋友的遊戲?遊戲?一切的感情都是假的?你是在否認我們之前所有的一切嗎!?“此刻柳白白眼底寫滿了憤怒跟哀傷。
說到這裡柳白白一度說不下去,袁福易是她從小看到大的人,這種感情已經是親情的地步了,彼此的一言一行大家都瞭解彼此,一舉手一投足便知道對方小夥伴們在想什麼,而現在袁福易卻否認了一切,說一切於他只是遊戲,她憤怒絕望的說:”你是誰!?你不是我所認識的阿福,阿福怎麼可能說這種話,阿福你說你是不是受到她的要脅。。。”
袁福易難得大聲地大喊,聲音冷厲:“不要在說了,不要說她的壞話!”
袁福易頓了頓,然後他一字一頓的說:“我沒有受到誰的要脅,我是自願的,我是自己願意跟她走的。”
“阿福。。。”
袁福易打斷了柳白白的話,客氣而冷漠的說:“還有,別再叫我阿福了,從今往後,我們。。。不熟。”
蔓於不可置信的說:“阿福你說我們不熟!?”
“不要再叫我阿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