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怎能說妹妹是賤民呢?以後不要再說了,若是讓你的父親聽到,也許對你的寵愛,就不復蹤影了,改而寵愛其他子女了呢”
說得正義凜然,只不過,衛氏珊蘭似乎將“賤民”兩字拖得極長極長,足以餘韻繞樑。
“母親,女兒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個賤……這個人,會成為我的五妹,難道她也是父親的孩子?”徐青韻猶帶著怒氣,卻是被驚訝沖淡不少。
徐夫人為徐青韻理了理額角的幾絲亂髮,寵溺地道,“傻孩子,她既然是你的五妹,自然是你父親的孩子,是白姨娘所生,你小時候見過她”滿臉慈愛,母愛盡顯。
“她,她,她”連說三個她,卻是同徐青霆一般,將手指直指徐青綾,“她就是小時候那個又矮又胖又醜的徐青綾”嘴巴張得極大,都能吞下顆鵝蛋了。
徐青韻記得十歲以前,她並不受寵,父親的所有寵愛,都給了小她幾個月的五妹——徐青綾,如今,她打算又來搶走她的父親了,這種事,她絕對不允許
“你不是父親的女兒”徐青韻閉了嘴後,大聲嚷道,“你是那個狐狸精的女兒,是生父不詳的野種”
“誰是生父不詳的野種?”一聲雄厚的聲音自外傳來,眾人面色均是一僵
(今天就開始加班,不過,幸好,趕上了O(∩_∩)O哈哈~)
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章 衝突
第一百七十章 衝突
徐正宏又厲聲道了句,“誰是生父不詳的野種?”
“種”字方落,徐正宏已是邁入飯廳,厲眼直望向被他的氣勢與怒氣震得呆立當場的徐青韻,她不覺得低垂下頭。
片刻後,猛然覺得不對,忙抬起頭來,憤然道,“父親,女兒說得並沒有錯別以為女兒當年年紀小,不記事。那件事情,女兒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她是白姨娘偷漢子後所生的,並不是您的女兒她就是一個野……”
“給我閉嘴,這話也是你這個未出閣的姑娘所說的?”徐正宏斥道,臉色暗沉。
徐夫人忙上前勸道,“老爺,韻姐兒是有口無心她年歲還小,不懂事,您就饒了她這次吧”同時,遞了個眼色給猶在堅持的徐青韻,示意她莫再反駁激怒父親了。
然而,徐青韻卻完全辜負了她,根本無視她的母親的眼色,仰起頭,犟著嘴道,“我說得沒錯,她就是野種同她母親一樣,是狐狸精”
徐正宏勃然大怒,抬手便給了她一巴掌,“閉嘴”
此次的力道似乎有些過大,一把將她甩在了地上,嘴角更是滲出血絲。
左臉酸脹難忍,疼痛異常,徐青韻一手撫著臉,一手輕輕拭去嘴角的血絲,神色黯淡,這已經是父親第二次動手打她了。第一次是在春華詩會後的酒宴上,這則是第二次。難道父親真打算不再疼愛她了嗎?她的眼中透著無盡的絕望。
一旁的徐夫人見女兒捱打,忙彎腰一把將她摟在懷中,輕輕拍打著,低聲哭泣,道,“韻姐兒,我的女兒,你這是招惹了誰?竟然遭受如此的懲罰,疼在兒身,痛在母心你知道此時的母親是多麼心痛嗎?……”
說了許多話,都不見徐青韻回神,她的神色依舊茫然,透著絲絲絕望。徐夫人慌了,改而左右搖擺徐青韻,“女兒,女兒,你這是怎麼了?快醒醒”心如鑽心般疼痛,終是哭出聲來,“旁的人不值得你如此,即使你失了父親的疼愛,可還有母親在啊,母親疼你依舊如斯,永生不變要知道親情是無法泯滅的”
徐夫人說得所有話,徐青韻都未聽進去,除了那三字“旁的人”,眼中逐漸聚焦,慢慢回神,轉動著身子,似去尋找些什麼。
而徐正宏只覺得對徐青韻太過失望了,他疼得女兒竟是這般,失望失落中,卻聽到了徐夫人的那句“親情是無法泯滅的”,心中微微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