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間,小姐若是有事,就喚奴婢一聲。”隨後,躬身退了下去。
珠簾輕輕搖擺幾下,徐青綾卻是盯著帳頂,無法成眠。
果然,與佟忠探聽到的訊息相符,看來衛氏是等不及了,不過,她似乎錯料了一步。憶起佟忠探聽到的另一訊息,徐青綾輕輕揚起唇角,笑了。
估摸徐青韻到時又該鬧騰了。
思緒千轉百回間,徐青綾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便有丫鬟來報,那修外門的長工們都到了,徐青綾點頭應了,“熬製些綠豆湯吧午間時,給他們送過去,大熱天的,便中了暑氣。”
小丫鬟應諾離去,去了小廚房知會陳媽媽了。
而徐府的另一處,衛氏的珊蘭苑內
楊媽媽從門外進了屋子,遣了屋內的丫鬟出去,靠近衛氏。
“……昨日半夜,聽守門的婆子說,五小姐出了院門,說是睡不著,出去轉轉”楊媽媽附耳道,“今日,又喚了陳媽媽熬製綠豆湯,給那些長工們喝來解暑氣的。”
“嘩啦”一聲,衛氏將蔻丹盒子掃在了地上,剛剛讓丫鬟們塗了蔻丹的鮮紅指甲生生給劃了一道,“她倒是會裝好人”衛氏冷哼道,“這外門可不是這麼好開的”微眯了眼,露出幾許厲色來。
楊媽媽斂神,只躬身立著。
“她昨日半夜出了院子,可有何異常?”衛氏沉聲問道。
“倒是沒瞧出什麼不尋常來,只是在府內四處轉了轉,還真有可能是,睡不著”楊媽媽回道。
“嗯,照例給我盯住她,有什麼動靜,便立即讓人告了我”衛氏沉吟道。
“是,夫人”楊媽媽應了。
“木桃那,可是有回信?”
問得是那徐鑄查得那事,有無進展。
楊媽媽搖了搖頭,“木桃沒傳訊息過來,許是還沒有查到,夫人,暫且放心,畢竟是四五年前的事兒,也有些年頭了,也不是那麼輕易能查得的。”
“嗯,不過,這徐鑄還是有些本事的,你讓小丫鬟去傳話,讓木桃來我的院子中,我有話囑咐她”衛氏還是不放心,隨即,吩咐道。
楊媽媽出去,知會了小丫鬟,見她匆匆離去,便喚了其他丫鬟進了屋子,將衛氏的指甲重新又修復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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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鑄狠狠地甩了木桃一巴掌,頓時,白皙的臉頰就泛起紅意,須臾,左邊臉比右邊臉高起了小半寸。
木桃捂臉,拿手指指著徐鑄,淚眼含珠,委屈道,“你,你,你竟然敢打我”
徐鑄微微愣神,盯視著自己依舊高舉的右手半晌,隨即,“嗖”的放了下來,不辯駁,只對著木桃冷哼一聲。
“你說呀,這是為得什麼?我木桃嫁與你,可是半點委屈了你?進了家門後,可是有半點不守婦道?”木桃控訴著,“自從嫁了你,我事事以你為先想當初,我在太太面前是得臉的,嫁與你,可沒半分委屈了你這個徐管事”
徐鑄目視著向他哭訴著的木桃,脫口欲言,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而木桃卻是不在乎,徑自向徐鑄撲來,捶打他的胸膛,“你可是說啊你怎麼不說了?是心虛了嗎?是因為,你有事瞞著我了嗎?”
木桃的厲聲質問,卻是讓徐鑄更為惱火了,遂,將木桃捶打他胸膛的手甩開,“你這個潑婦我沒什麼話好與你說的”徑自,在位子上坐下了。
“我看你是詞窮了,理虧了”木桃握緊雙手,“走”一把揪住徐鑄的衣衫,“我們找夫人理論去,你這般無緣無故打我,即使你是老爺身邊得力的,夫人也是會為我做主的。”
說著,便想扯徐鑄起身。
徐鑄一把甩開她,將她摔倒在地,“你現在是我家的人了,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