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
王紹洋接著忽悠。我們以前幫人要債,都是沒錢就打。現在不了,我們請了律師當法律顧問。律師在前面打官司,判決書有了,還是沒錢再打。這樣就佔了理,打壞了不用賠償。
王紹洋完全是胡說八道,忽悠的就是江萍這樣沒文化的女人。
江萍果然害怕極了。曾大有做的都是偏門生意,坑蒙拐騙樣樣都來,在外欠人錢是肯定的。江萍對王紹洋的話沒有懷疑。這樣的女人,一般是小事精明大事糊塗。
李衛軍在江萍背後一把將她扳倒,再順手將她沒扣的外套倒扒下來。大汗衫裡面沒穿胸罩,一對大葫蘆在汗衫下顫危危地晃動。紫褐色的如暈與同樣紫褐色的大棗抵著汗衫,分外地清晰可見,分外地惹火。
李衛軍正準備如法炮製,將她的大汗衫也剝下來時,江萍身子一硬爬了起來。
江萍衝三個男人大喊:“想欺負老孃是吧?門都沒有!曾大有欠的又不是你們錢,憑什麼來欺負老孃?”
王紹洋與洪明傑抵著江萍防止她逃走。王紹洋說:“曾大有是沒欠我們錢。可他欠別人錢啊,這人現在讓我們來收。”
那我讓你們欺負了,你們就可以不收錢了?那債主從此不找我要錢了?江萍在這事上一點不糊塗。
王紹洋說:“錢當然還是要收的。不過我們可以拖一段時間啊。你在這段時間將房子賣了,將錢藏起來。沒錢,法院沒你辦法,我們保證不打你,也不打你兒子。”
江萍身子軟了,李衛軍趁機又將她扳倒。江萍稍稍反抗了一下,嘴裡說:“我兒子才四歲,幼兒園小班,你們也打得下手?”然後就攤開雙手任憑李衛軍扒她的大汗衫。
王紹洋與洪明傑開始扒裙子與褲衩。眨眼功夫,江萍就被扒得精光,像剝殼的白水煮蛋橫躺在床上。
李衛軍與洪明傑一手抓住女人的一隻腳,將兩腿掰開。三人欣賞著那神秘三角區,茅草稀疏,木耳尚粉,牝門微翕,騷氣撲鼻。
依慣例是老大先上,李衛軍與洪明傑也脫好衣等著。正當此時,臥室裡突然多了一人。正在脫衣的三人一見此人就嚇呆了。已經昂首挺立的二老闆立馬疲軟,三人傻呼呼地看著這人。
這人當然就是候得貴了。早在攻打二十一中的那天,為了防止王紹洋等五人趁機逃跑,候得貴就在他們身上加了一絲神識。這五人除非死了,否則躲到麒林市的哪個角落會被抓回來。
江萍閉著眼睛,不知道房間裡多了一個人,還是橫躺在床上。候得貴看了一眼被剝得精光的女人,然後眼光依次在王紹洋三人臉上掃過。
王紹洋三人只感覺一種冰冷的氣勢壓得他們透不過氣來,漸漸地連身子都站不直,腿腳發軟全身顫慄。
候得貴一言不發,揹著手轉身就走。王紹洋三人乖乖地在後面跟著。
門外停著一輛黃色的面的。所謂面的,也是計程車的一種,只是麵包車而已。九十年代初這種面的非常流行。不說麒林這樣的三線城市,即使像京城那樣的大城市,馬路上跑的計程車也是面的居多。
候得貴沒對王紹洋們說一句話,指揮著面的毫不費力地將何強與胡斌抓來。
何強泡妞很有一套。他已經泡到馬子,所以這陣子不常與王紹洋他們在一起。
胡斌泡妞不行,那長相女孩都離他遠遠的。胡斌媽為兒子找了個物件。是汽運公司下屬客運分公司一個賣票的女孩。胡斌媽許了好多願,女孩也就答應了,正確地說是女孩媽答應了。
有了女朋友,胡斌也不常與王紹洋他們在一起了。重要的是,胡斌怕鬼。
這世上到底有沒有鬼,胡斌以前還將信將疑。現在是明明真真地看見了,還是大白天看見的,還是兇得不能再兇的鬼。想想那青面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