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哎喲,曉來啊,你這是幹什麼啊?大老遠就看見了,還以為有帥哥向你求婚,送了你一枚巨型鑽戒呢。唉,白讓我高興了。”
“去你的,有把鑽戒戴在左手食指的嗎?明知道我受了傷還嘲笑我,愛妃,你太讓本宮失望了。”吳曉來配上了一副哭腔。不過老虎也真是討厭,今早換藥時就是不肯少用些紗布,硬說裹得厚些對傷口好。
艾菲格格地笑了幾聲,說:“不就是被刀割傷了嘛,用得著這麼大動干戈嗎?這大概是你家老虎的傑作吧,別告訴我他是從埃及留學回來的。”
“你以為這是小傷口啊!當時流了好多血,老虎都被嚇壞了!幸好他不會暈血。”吳曉來意有所指。
“男人有時候還真是沒用,平時喊打喊殺,當真看見血卻會暈過去。唉,老婆生孩子時可怎麼辦啊。”艾菲果然立刻想起了她家小李子,上醫院驗血也能暈。
因為這隻包紮得奇形怪狀的手指,吳曉來受到了不少善意的嘲笑,工作起來也有些不方便,但卻覺得心情大好,尤其是艾菲和張海天等人還主動幫她分擔了一些工作,讓她難得地輕鬆了一天。
最難得的是,中午休息時,白玉琥居然還打來一個慰問電話。
“手怎麼樣?”
“沒啥事,就是樣子難看些。”
“聽你說話的口氣心情不錯啊,看來是沒啥事。”
“哈哈,您老人家親自打電話來慰問,我的心情當然好了。”這句是實話,當她接到這個電話時確實有受寵若驚之感。
白玉琥在電話那頭笑出聲來,看來他今天也很輕鬆。
“今天能準時下班嗎?”
“嗯,如果陳主管不臨時發威的話就大有希望。當然這多虧了我的好姐妹們,看我手指活動不便,主動幫我。”
“呵呵,看來我幫你包紮得嚴重一些是正確的行為。”
“呸!還好意思說,連小雨都笑話我了,說我連手指頭都緊跟世界潮流。”
“什麼意思?”
“現在時裝界流行中東風啊。”
白玉琥又是一陣輕笑,還好他旁邊沒人,否則一定會被他的失常給嚇到。
“哎,你突然關心我的下班時間,想幹嘛啊?想我回家做飯?”吳曉來可不相信白玉琥只是隨口問問。
“還讓你做飯?你要是再切幾個手指頭,我還真擔心家裡的紗布不夠用了。”
“烏鴉嘴!我的刀功有那麼差麼?昨天不就是激動了一點嘛。”
“呵呵,今天我應該也能早點下班,一起在外面吃飯吧。”說起來,他們最近一起吃飯的次數屈指可數。
“好哇!你請客!”
“哼,從來就沒有指望過你。”
聽到這句話,吳曉來突然心中一動,“喂,老虎。”
“嗯。”
“那個房租……我晚上給你吧。”之前給的房租其實都被白玉琥給回她用來做日常生活費,已經形同虛設了。
“唔?那筆錢你不是都直接拿去做生活費了,幹嗎又要給我?”白玉琥本來要另給生活費,可吳曉來說什麼也不肯用。
“當初說好一半現金一半勞動力,可現在我基本上都沒有時間做家務,另一半錢也應該給啊。”
白玉琥在電話那頭又皺了皺眉,“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雖然他平不是真正的一家人,但也沒必要在金錢上如此生分。
“我覺得不好意思嘛。簡直就是在白吃你的、白住你的,枉我還想做獨立新女性……你不會嫌棄我嗎?”吳曉來趴在桌面上,下巴也擱在桌面上,聲音低低的,帶著些沮喪,聽起來更像是在撒嬌。
白玉琥沉默了一會兒,說:“如果你真覺得現在這樣住起來不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