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告訴我,工作上的問題我應該直接找陳敏溝通,不應該越級溝通。我呸!”吳曉來又開始舞動手中的水果刀,“我要是能和陳敏說通了還找他幹嗎!我要是想越級溝通還找他幹嗎!我家裡還有個總經理呢!總經理上面還有董事長呢!”
白玉琥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吳曉來開的那個玩笑,便笑道:“那你就努力讓何經理愛上你,等你成了他的女朋友,吹吹枕頭風就可以了,還用得著擔心越級溝通嗎?”
“算了吧,給那種工作狂當女朋友,地位連小三都比不上,純粹就是一個性奴。”
白玉琥咳了兩聲。
吳曉來用刀指著他接著說:“我還不如給你做女朋友,一吹枕頭風,連何冰庫都要害怕,何況陳敏那個葉二孃。老虎,要不要試試。”
“小心你的刀!”白玉琥把報紙拉高遮住自己的眼神,“別以為做總經理的女朋友就會有好處。我認為何經理說的有道理,就算我是總經理我也不能越過他來處理這件事。再說,你有證據證明陳敏是特意針對你的嗎?”
吳曉來又是一陣冷笑,“那倒不是,她怎麼會只針對我呢?辦公室裡的每一個人她都沒有放過,只是我比較慘些而已。真是不明白,難道以前我們合夥折磨她了嗎?還是像艾菲說的,這女人就這得性,小人得志更猖狂?就一定要把以前的同事折磨一番,方能證明她現在是個有權有勢的人。也許是擔心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吧,畢竟還沒有正式宣佈她是行政主管。”
“誰讓你要不爭先、只恐後,行政主管總要有人做。”白玉琥其實已經知道了何孝深的最後打算,但不方便透露給吳曉來。“我看你們只是不適應往日的同事變成了管理者。至於工作量,和你們以前的五散人時代相比肯定是要多些,這也不是她一個人所造成的。”
“你不用替她說好話。你認識她多久?我又認識她多久?她現在還不是正式的行政主管,一門心思就想給自己撈業績,好快些鞏固她的地位。這本來也在情理之中,但也不能把我們這些往日同事不當人使喚。這個月搞員工大會就已經把我們累得半死,怎麼著也要讓我們喘口氣吧,她倒好,又想著九月份搞箇中秋聯誼晚會,還好被何經理給斃了,要不然就等於是把我們給斃了。”
白玉琥忍不住笑了,和吳曉來在一起,他笑的機會比較多。“工作而已,有些矛盾也是正常的,可你也不要比喻成上刑場啊。”
“呀!你以為我是在小題大做!”吳曉來又激動了,“我這半個多月有哪一天是在晚上十點以前回過家的?又有哪一個週六週日不是在加班中渡過的?難得有個星期天可以在家休息,還要削蘋果伺候你……啊!”
吳曉來丟下手中的刀和削了一半的蘋果,緊緊握住自己的左手,剛才那一刀狠狠地削在了她的左手食指上,鑽心的疼痛伴隨著鮮血而來。
白玉琥也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因為他看見吳曉來緊握的手指上鮮血直流,甚至滴到了桌面上、地板上。
“傷到哪裡了?”
“止血貼啊!止血貼啊!”吳曉來大叫著。
白玉琥已經衝到了她的面前,拉住她的手一看,說:“不行,傷口不小,血也太多,止血貼沒用。快去沖洗一下,我去拿藥箱。”
吳曉來急忙三步並作兩步衝進廚房,開啟水龍頭,小心地衝洗傷口附近的鮮血,不一會兒,池子裡的水就變紅了。
當白玉琥拎著藥箱過來時,吳曉來哭喪著臉對他說:“老虎,流這麼多血,我會不會死啊。”
“胡說,你切的是手指又不是大動脈,會這麼容易嗎?我至少提醒了你三次,只能算你活該。”白玉琥瞪著她,可看到水池裡的血水,臉色也有些白。
“這怎麼能怪我。”吳曉來噘著嘴說。
白玉琥一邊用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