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將領是一名英姿勃勃青年男子,男子身上甲冑冰冷,朴刀鋥亮,泛著寒氣。這是府子默,本是李家的放在宋曹身邊的內奸。在益陽一役中。將宋曹斬殺。
“宋玉公子,可願意降,公子智勇雙全,在主公面前定可得到垂青。現在幷州的局勢想來公子也是清楚不過。幾乎已經是定局了。公子可不能自誤啊!”
魏俊楠策馬靠近沭陽縣城下。不過他並不靠近,在一百多丈外喊話。魏俊楠是此行軍隊的主將,親自出馬說服。倒是頗具誠意。
宋玉在李承弘看來,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無論文武都十分卓越,而且還有天眷之稱,若能夠收復,定然是爭奪天下的一大助力。
“將軍請回吧!今日一戰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
宋玉身披金黃戰甲,身姿挺拔修長,髮帶隨風飄然。宋玉眸若寒星,看著下面的魏俊楠淡淡說道。
“公子可要三思,這一戰,必定死傷無數,傷及無辜,而容郡在千軍萬馬之下,又豈有幸存之理。”
魏俊楠看著遠處的俊朗英氣的男子,心中也不由感嘆,不愧是青年俊傑,氣度實在不凡。
“將軍請吧!”
宋玉依舊聲音平靜而淡然,作了一個手勢,向魏俊楠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老夫無理了。”
魏俊楠也不在意,他只當是宋玉年少英傑,心中有傲氣,不肯投降於李家。魏俊楠嘆息一聲,搖了搖頭,扯著韁繩,策馬奔回軍隊。
“魏將軍,這宋玉太傲氣了,現在幷州的局勢幾乎是鐵釘板的事情,他還在負隅頑抗又有何意義。”
府子默看見魏俊楠勸降失敗,不悅地看著遠處城牆上傲立的身影說道。
“等攻破城牆,若能活捉最後,若不能夠,就格殺了吧!”
魏俊楠轉過頭來,盯著沭陽縣淡淡說著。宋玉之才固然難得,但是若不能夠得到,毀去也不可惜,這同樣也是主公的意思啊!
“攻城!”
魏俊楠長槍鏘的一聲揮出,直直指向沭陽縣。長槍森然,泛著銀白冰冷的金屬的光澤。
“諾!”
“攻城!”
下面計程車兵開始紛紛行動起來,咕嚕咕嚕,三十多架拋石車被緩緩推出。
拋車可分為輕型、中型、重型三種:輕型拋車,由兩人施放,石彈重半斤,用於迎敵作戰射程百餘步;中型拋車在單梢、雙梢、旋風、虎蹲等,可發射二十五斤重的石彈,射程達八十步;重型拋車可發七十斤重的石彈,射程可達五十步。
而現在二十多架的拋石車顯然是輕型的拋車。拋石車推到城牆的二百餘步之外,數十名士兵手執盾牌而行,因為現在已經進入了弓箭的射程。
“啪啪!”
在城牆上,數百名龍牙兵從背後抽出弓箭,箭矢啪的一聲,上弦瞄準下面計程車兵。咻咻!箭矢鋪天蓋地而下,篤篤的聲音不斷響起。盾牌多用堅硬的樹木造成,因為金屬太過沉重,並不是普通計程車兵玩得轉的。
因為的盾牌的保護,偶爾有士兵被擊傷慘叫倒地,不過身邊計程車兵並沒有停止,依舊緩慢地靠近城牆。
“嘭!啊!”
突然在下面一名士兵慘叫,身上的盾牌被擊偏,整個人暴露在眾多的箭矢之下,當即被射成刺蝟。這是龍牙兵中的校尉動的手,在這個世界,靈氣充裕,武者只要箭術稍精,百步穿楊並不難。若百步每一步算作一米,那也不過百米,在這裡也不過算作三十丈。
只要武者稍微加持真氣,三十丈射殺敵人並不難。而達到二流之後,自然射擊範圍再度增加,加持了真氣的箭矢偏射盾牌,頓時令普通計程車兵難以抓緊,暴露出身體。
“是武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