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憋屈,無比的鬱悶!
舊憋屈加新憋屈,也就成了這個小團伙的新仇舊恨,逮住機會自然不會放過葉靈天,何況這機會也是幾人創造的,就是為了引葉靈天上鉤。
“要算帳,好呀!隨時奉陪!”許長清感覺正中下懷,整個憤怒的臉立即轉變成了陰沉的笑容。這次我一定要了你的狗命,不把你大卸八塊,本少爺都不解恨,許長清腹誹著,眼神中流露出惡狠狠的目光。
“既然決鬥,怎麼能少了公證人!張少來做這個公證人最合適不過了!”滿身是臭氣的文強,討好的望著人群中的張俊。
此時張俊陰沉著臉,站在人群當中,顯得此事和他根本沒關係。不過內心卻明白,自己所做的只是在掩人耳目而已。
自從上次莫名奇妙的被陰之後,這張大少更加陰沉了,整天一張苦大仇深的臉,眼神中始終帶著一股寒意!
這次算計更加陰深,計劃擬定好之後,他始終將自己丟擲局外,卻暗中掌控著一切。
沉吟片刻,他彷彿很為難的樣子,“這樣不好吧!平時大家都知道我和許少走的很近,我給兩人當公證人恐怕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這裡除了你,還有誰能擔當的起?”和文強一樣臭氣熏天的李懷山,嚷嚷道。
人群中一片附和之聲,“是呀!是呀!張少應該當仁不讓!”
“就是,就是,再說這裡除了張少誰還配!”
一時間人群的拍馬屁聲不絕於耳,而女生們也並沒有多少異議!儘管上次,張大少偷少女私密用品之事,在少女心中的形象打了不少折扣,但是還是多數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絕對理所當然!
“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客套了!”張俊裝模做樣的,很瀟灑的對著眾人一禮!
“今天,許少和葉靈天解決私人恩怨,一對一決鬥,無論生死雙方都不能追究對方責任!我張俊在次作證!倘若此時,有誰反悔還來得及!”
張俊聲音朗朗,風度翩翩的儼然一副裁判公證者的派頭!
葉靈天鄙視的一笑,“別人信得過你是他們的事情,我可信不過你,要想決鬥,就得公平公證。口述無憑,立了生死狀再說!”
張俊面色微微一變,凝視葉靈天半天,突然微微一笑道:“好,這樣有憑有證,就不怕有人反悔!誰帶來紙筆,借來一用!”
“我這有!”人群中有個小個子,瘦弱的只剩一把骨頭,舉著紙和筆走了出來。
其實不光他手中有,還有許多人手中拿著紙筆。這些人平時也讀書,寫字!當時聽到有人說有戲可看,一時興奮,拿著功課就向外跑,有紙筆也不足為奇!
張俊從小個子手中接過紙和筆,這人很配合的轉過身彎下腰成九十度直角,背部就平坦的像張桌子,張俊毫不客氣的將紙鋪在此人身上,手中的毛筆刷刷刷揮灑著,一篇生死狀很快擬好!
“簽字吧!”張俊將筆拋向葉靈天。
葉靈天伸手抓住毛筆,從容的走過去,掃了一眼生死狀,上面寫的無非是,葉靈天與許長清,為了解決私人恩怨,一對一單挑,甘願立下生死狀,無論生死,雙方不需要負任何責任。
下面落款有見證人,張俊!決鬥者甲,決鬥者乙!
葉靈天微笑著從容的在決鬥者甲空白處簽上字,然後將筆拋給了許長清。
許長清接過筆,毫不猶豫的在決鬥者乙空白處落款,然後一聲狂笑,將筆拋飛出去。
“既然白紙黑字,立了生死狀,生死就怨不得別人!大家向後退三米讓開場地!”張俊將生死狀捏在手心,向後退,為兩人留出了場地!
“許長清,狠狠的揍他!”
“弄死他!”
男生們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