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她想了想,去汽車修理廠看看。
箇舊沒有汽車廠,但少不得有車要修,汽修廠應該有淘換下來的零部件。
她問清楚汽修廠的位置,上了公共汽車,坐了四五站,下了車,她又累又渴,從揹包中摸出放在空間中的水壺,蹲在路邊喝了水,又吃了帶了的餅,才向著汽修廠去。
聞晴依舊是那個小臉暗黃的女人,破衣爛衫的樣子,一看就是撿破爛的,廠裡的工人見多了這種人,也不以為意。她沒有進車間,只在廠裡轉了一圈,發現在院牆下堆了一堆鐵鏽斑斑的東西,走近一看,原來是一堆拖拉機的零件。
聞晴問一個看起來像幹部的男人:“大哥,那邊的廢鐵要賣嗎?”男人感興趣地問:“怎麼賣?”,聞晴答道:“廢鐵二角一斤,廢銅三角一斤。”這已經高於平時收廢品的價格,幹部覺得這個價格還行,馬上喊道:“大勇,你把那邊的廢鐵賣給這個姑娘。”被叫到名字的男子看過來,聞晴馬上跑過去,討好地說:“大哥,我來稱。”
從揹包中拿出一把秤,實際是從空間中拿出來的,一樣樣稱完,這堆東西一共一百零四斤,二十六元八角,聞晴當即給了錢,把一些小零件放入揹包,大傢伙用繩子捆好扛在肩上,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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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憑著介紹信找了招待所住下。
次日,她又去了五金商店,用工業票和介紹信買了一些工具和機油;到加油站,拿出油壺,買了二十升柴油,東西基本湊齊,她也就搭上了回綠春縣的班車。
縣城裡行人不多,牆上刷滿口號,聞晴去到縣衛生院,找到一個面善的女醫生,把自己受傷的情況給她說了,偷偷塞了一個紅包,說:“姐,我實在是一干重活就頭疼、發暈。”
女醫生一臉瞭然,知青下鄉有的時候也要受當地村民的壓榨,特別是一些不懷好心的村民,故意磋磨女知青,讓她們不得不在當地找靠山,匆忙把自己嫁出去。
看著聞晴那張蠟黃的小臉和清秀的面容,女醫生自覺地把聞晴也歸到這類倒黴的女知青裡。
她同情地點頭,說:“讓我檢查一下。”拿出聽診器聽了心跳、呼吸,又檢查了聞晴受傷的頭部,開出一個證明“身體狀況差,頑固性偏頭痛,疑為器質性損傷,建議不從事重體力勞動。”簽上自己的名字,原向秋,拿著病歷和證明去主任辦公室蓋了章,回來交給聞晴。
聞晴也達到了本次出行的目的。
回到知青點,聞晴站在院子裡對吳青說:“這次去縣裡,我幫了一個老大娘,老大娘的兒女很感謝我,給了我一些東西,你看看。”拉著吳青進了房間,從揹包裡一樣樣拿出東西:10斤大米、2斤乾麵、一包紅糖、一塊5斤左右的臘肉、一塊藍布約3尺長,一罐豬油約3斤,一雙解放鞋。
吳青忙說:“這是好人有好報,你趕緊收起來。”聞晴說:“布和鞋子我收了,其他的東西我放在廚房。”吳青不好意思地說:“哎呀,小晴,我這是佔便宜了。”聞晴擺擺手表示別在意。
她放好東西,拿出醫院證明去找林隊長,林隊長看了診斷證明,說:“以後你做不得重活,工分怎麼辦?你吃什麼?”聞晴說:“大隊長,我可以去打豬草,打多少算多少工分,工分不夠我還有些錢,可以從大隊或者供銷社買一些糧食,自留地再種點紅薯,也差不多了。”
“好吧,也只有這樣。回頭我給你們小隊長也說說。”
“謝謝大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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