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又留下蕭熾?”
“所以才要你去查。”說完,夜雲朝忽而轉眸瞟了駱惜玦一眼,不滿道:“話說,你和天雨最近是不是太偷懶了?怎麼得到的訊息總比別人要晚?”
難得被門主批評,駱惜玦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笑道:“門主不在京都的這幾年,攝政王和明相把大晉打理得還不錯,日子安逸起來,人便也憊懶了些。”
“可我都回來了呀!”
聞聲,駱惜玦懶洋洋地瞄了夜雲朝的‘病腿’一眼,涼涼道:“有差別麼?門主不還是什麼都不管不問?”
裝病都裝出癮了,再這麼裝下去也不怕以後真的不會走路了。
無視於駱惜玦更加不滿的眼光,夜雲朝不以為意地開口:“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阿玦,你更願意做螳螂還是做黃雀?”
瞥了他一眼,駱惜玦不怎麼給面子地道:“都不願意。”
“喔?為何?”
“門主想做的,難道不是一箭就能射穿黃雀的獵人。”論腹黑夜雲朝和明君澈根本就不相上下,這兩人幾年來交手的次數也不在少數,看上去大多時候是明相在贏,可暗面都是夜雲朝在爽。他們追求的目的不一樣,在沒有大沖突的情況下自然誰也不干涉誰太多,只是,一旦涉及到最關鍵的權力核心誰都不會將最後的底牌輕易亮出來。如果說明相是一把鋒芒畢露的刀,殺伐決斷所向披靡的話,那麼夜雲朝更像是蟄伏已久的一隻暗箭,厚積薄發養精蓄銳,隨時隨地瞄準了自己的敵人,打算給對方最致命的一擊。
這樣的夜雲朝,是不會將自己的後背留給對方的。
“哈哈哈哈哈!知我者,駱惜玦也!”暢快地大笑著,夜雲朝看向駱惜玦的眼光更為欣賞。除去血緣關係一說,如果大晉皇室一定要大換血的話,他最看好的新君人選,仍舊是駱惜玦。只不過,他早已厭倦了那樣勾心鬥角的日子,對那個旁人爭得頭破血流的皇位根本就不屑罷了。
看門主一臉春風得意的模樣,駱惜玦心底隱隱又有酸酸的氣泡冒起,為了刻意給他添添堵,他於是不非常煞風景地轉移了話題:“那日,郡主問了我一些話。”
“喔?”
嘴邊的笑意還來不及收起,夜雲朝挑眉,似是在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她問門主幾時去提親。”
聞聲,夜雲朝眉宇之間湧出一股子溫柔之色:“十日之約她都等不及了麼?還真是個急性子。”
門主‘自作多情’的表情太風騷,這讓駱惜玦非常非常不爽,羨慕嫉妒又不敢恨,於是,他只能更加惡意地大煞他的風景:“郡主的真實身份,門主打算何時跟她坦白?”
“等她嫁過來再說吧!”關於這個問題麼,他也想過的,還是……洞房之後再說吧!
要不然,以那女人的小性子,搞不好會臨陣脫逃。
洞悉了門主的心思,駱惜玦撇了撇嘴,好心情地繼續打擊道:“明相只是收留了一個‘喪家之犬’,就算被彈劾也能明哲保身,可門主要娶的可是日月國未來的女帝,真的沒關係嗎?”
“國破家已亡,哪還有女帝一說?”說完,夜雲朝眉鋒一挑,又補充道:“就算有也該是攝政王妃,不是阿弦。”
“喔!這也是我正想告訴門主的,攝政王府裡的那位王妃貌似還有些問題。”“據說,當年郡主投河之後王妃生過一場大病,吐血不止,郎中趕到後都說已經沒救了,可第二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