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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說句公道話。老四是咱們自小看著長大的,自然是沒的說。染丫頭自進門來,這府裡也沒人能挑出她半點不是來。我就喜歡的什麼似地,恨不得她是我的親兒媳婦。”大太太說到這,頓了頓,瞟了二奶奶一眼。

“偏二太太看她不順眼,幾次三番地刁難,看的我心酸。現在更是下了這樣的狠手,染丫頭還懷著老四的骨肉那。哎呦呦,我昨個跟著哭了一場。只說二太太怎地做這樣的事,後來才知道有個緣故。原來二太太是早存了心,要滅了老四這一支那。”大太太甩了甩帕子,“老太太,這嫡出庶出、親不親生的可都是齊家的子孫,都學起二太太這樣,我這大房裡也就沒人了。”

“這要滅自家子嗣,該如何處置,不只咱們齊府的家法,哪一家的家法都是一樣的。”一杯毒酒也好,一條白綾也罷,結果都是一樣。

齊二夫人本以為昨個晚上已經逃過了這一劫,沒料到這還有大太太這一劫。

“老太太,是我豬油蒙了心,一時鬼迷心竅,我是再也不敢了,索性染丫頭還好好的。”齊二夫人忙向上央求道。

“二太太這樣的話,說了不只一回啊,我親耳聽到親眼看見的,可就有兩三回了。”大太太道。

齊二夫人蒼白的臉上浮上兩朵紅雲。

“求老太太開恩。”齊二夫人又道,“我、我給染丫頭請罪。”

齊二夫人說著,就往荀卿染的方向爬。

荀卿染抿了抿嘴,齊二夫人方才仰起臉,她看到了齊二夫人的眼神。許是睡眠不足,心中煎熬,齊二夫人的眼睛十分渾濁,仔細分辨,那裡面也許有恐懼,有羞憤,但是絕沒有歉意。

荀卿染站起身,卻有些站立不穩,身子搖了搖。齊攸忙起身伸手扶住了荀卿染。

“二太太,染丫頭自來知禮,你這樣跟她請罪,可不是為難她。”大太太冷笑道。

“太太……,我如何禁受的起。”荀卿染道。

齊儒和齊儀都從椅子上站起來,跪到了地上。

“請老太太開恩。”兩人齊聲道。

齊佑左右張望,見兩個哥哥都跪下了,他這才想起過來時李姨娘的囑咐,也跟著跪了下去。齊大奶奶也上前去,在齊儒身後跪了下來。

一會功夫,屋裡就跪倒了一片。

容氏的目光轉到齊攸身上,眼中是期盼的意味。齊攸抓著苟聊染的手漸漸握緊,荀卿染回握了一下。

齊攸的痛苦,她感同身受。

面前的人不僅殺害了他的親孃,還屢次對付他,甚至圖謀殺害他的妻子和孩子。但這個人,也是他父親的妻子,他兄弟的親孃。是一手將他帶大的祖母,留著淚求他放過的人。

齊攸何辜,要承受這樣的人倫慘劇,要受這樣刻骨的煎熬。如果他真正無情還罷了,偏偏他做不到無情。

或許昨天那隻杯子,還是擺錯了位置。錯誤地估計了容氏的反應。

容氏坐在榻上,已經將齊攸和荀卿染的舉動都看在眼裡,她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不過,為了這個家,她卻只能委屈他們兩個。賢貴妃的步步高昇,賢貴妃的身孕,都讓齊府處在了騎虎難下的位置。不能現在“處置”齊二夫人。

容氏等著齊攸和荀卿染上前來為齊二夫人求情。

“老太太,這樣不好吧,老四和染丫頭也太可憐了。家裡的事,歷來是老太太做主,何曾真的聽哪個求情就把不該饒的給繞過了那。”大太太再次開口道,“老三那媳婦,不過是被人陷害了,任憑三爺和瑁哥兒孤零零地,老太太還不是將她休了。”

大太太提起舊事,容氏皺眉,三爺齊儉聽得十分入耳。

“是啊,老太太,您這一碗水可得端平。何況這件事,關係著幾條人命那。”齊儉道。

大老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