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補充道:“所以,執著功法和內力都是末流之技,關鍵的還是你懂了多少。如果你通透其中根源,即使沒有功法或者內力,也能重新修煉或是借自然之力制敵,但如果你什麼都不懂,即使有一身內力,不懂得修煉,它還是會消散掉,明白麼?”
“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沒有記憶,就會沒有法力,搞了半天是這個原因。”忘記怎麼修煉,法力自然留不住。莫莫一拍腦門總算是不糾結了。“那媽媽你繼續說,那澤這個千年變成了血族。那我呢,我這個千年又幹什麼了?是出了什麼問題,才需要十年輪轉的麼?”
倪娘望著自己地女兒,伸出手摸摸她的臉,笑了一下:“其實也不算出問題,你封閉了記憶,又刻意不去接觸過去地一些事,在崑崙界安安心心的修煉,日子雖然單調些,但過得還算開心。直到兩百年前的一天,女兒你修煉到原來的境界,衝破封印,回想到過去的事”
莫莫不禁脫口而出:“於是,我又跑去封閉自己地記憶?!”
倪娘沒好氣的斜了她一眼:“逃避一次是療傷,逃避兩次就是傻瓜,我怎麼可能會有這麼蠢的女兒,你好意思當,我還不好意思要呢!”
“嘿嘿,我也認為自己不會這麼幹,這不是心急麼!”莫莫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髮,一臉無辜,“真是折騰人,有什麼事不能拿出來的說的,非要要死要活,真是自己找罪受,啊,說錯了,那個人貌似是我,哈哈,你就當我沒說,媽,你繼續繼續……”
倪娘是失笑道:“我說你怎麼當初什麼都不管就跑出去找那澤了呢,怕是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吧,今兒個我總算知道了,呵呵!”
“我跑出去找他了,兩百年前?!”莫莫倒是吃了一驚,“我幹什麼去了?”
“這個你問那澤,我怎麼知道?”莫媽媽拍拍轉不過彎來的女兒,把她的頭撥向那澤,“你們談情說愛,難不成還要我跟著?!”
莫莫可憐兮兮地被迫望著那澤,只得再問了一遍:“我幹什麼去了?”
“我不知道,事實上,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聽說你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去找我的,我只記得,”那澤地臉上浮現出一種特別的笑容,“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其實並沒有跟我說什麼話,只是如影隨形地跟著我,可是我無論跟你說什麼,你都好像用一種很複雜地眼神看著我,彷彿透過我想看見什麼,但是我知道,你看的還是我,這真地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
“我跟著你?!然後呢?”莫莫急切的問道,她感覺腦子裡好像有什麼要跳出來,“是不是碰到了什麼人,受了傷?!我記得你抱著我的時候,好像有人跟我說過什麼,你記得麼?!”
那澤的臉色黯淡了下去,勉強笑道:“你是為了救我受了傷,兩百年前,我倉促接任梵卓氏族親王的位子,我的父親也不出面,無論是血族還是天主教廷都在尋找機會暗殺我。那次是教廷追殺,正逢聖誕夜,我根本無力作戰,是你一直守著我。”
“那有人跟我說話,你看見了麼?”莫莫歪著頭追問。
那澤想了一下,搖搖頭:“沒有,我雖然不能動,但是腦子很清醒,我沒有發現誰跟你說話。”
“哦。”莫莫失望的應了一聲。
“我沒有發現,不代表沒有,對方法力比我強上許多,我自然就發現不了。不過,也許真的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吧,不然,你也不會醒過來,就走了。”
“我為什麼要走?”
那澤輕聲道:“你說,沒有了記憶的你,不知道是不是你,不如,讓我也跟你一起,沒有記憶,看這一回,我們能不能找到對方。”
莫莫望著他,沒有立刻接話,卻伸出手按住太陽穴:“除此之外,我是不是還說過,反正對不起我們的人,要送我們一份大禮,如果這回還是不行,我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