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青弦無語了,華青弦臉紅了。
這個s情狂,又在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可是大白天,而且她還裝病在床,這時候要讓人知道她們在圈圈那個叉叉,還不得穿幫啊?
他愛死了她臉色微紅,嬌羞無比的模樣,身體不自覺的就有了某些反應,不過,他卻沒有急進,知道這時候要是吊著這女人味口的話,他自己也別想盡興。於是他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小顏只要不出現,這責任就一直是皇太后給擔著,皇上再心急也沒法問我們將軍府要人,換言之,小顏不用進宮了,這不好麼?還有,你不是不想帶那兩個丫頭進宮麼?這不是個很好的藉口嗎?再者,兩個孩子的身世總得要弄清楚的,他們不在,也讓王妃急一急,只要她們自亂陣腳,我就能見縫插針找到她們的秘密。”
聽完這些,華青弦的雙眼就亮了:“相公,沒看出來啊!你這麼腹黑的?”
她眸光如黑夜一樣妖嬈,他性感的喉結不正覺地上上下下地滑動著:“有你兒子腹黑麼?可是他讓天火把他們兄弟倆‘綁’走的。”
“真的假的?”
“你說呢?”
其實,這還真像是她兒子的作風啊!
嘖嘖嘖!她那天才兒子簡直是要逆天啊!才這麼點大……等等,那裡不許摸啊!混蛋啊!現在不行啊!讓人知道她就沒臉見人了……
夜雲朝哪裡管這些?不顧某弦掙扎抗拒反對,飛快地將人拋到床上後,便熱情如火地纏了上去,然後將某弦折成他想要的姿勢,反反覆覆,狠狠折騰……
不多時,房裡便響起了少兒不宜的聲音……
——初秋的夜,星如雨洗般綴滿柔藍的天幕。
寒月吐著清輝,普照在幽靜如海的德和宮上,宮內的錦鯉幽靜地流淌著,水波斜閃出迷離的月光。
龍行虎步,攝政王披星戴月而來。今夜,他本又一次留宿在御書房,可是奏章才批閱到一半,便有德和宮的女官來請,他微一猶豫後,仍舊放下手中的硃筆匆匆趕來……
隔著半透明的紗簾,攝政王看到皇太后倚在榻上,神情憔悴的模樣,與平時的光鮮靚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垂眸,不忍再看,攝政王恭敬一揖:“太后娘娘,您找本王?”
“華……華盛……天,你可真……狠吶!”皇太后面容扭曲地瞪著華盛天,艱難地開口:“一個華青瑜……還不夠麼?還要塞一個華顏……進來?”皇太后的邪風之症並不若傳言中那麼嚴重,只是說話時舌頭仍舊不夠靈光,駱惜玦早先已進宮替她診過脈,吃了藥後果然好了許多,只是說話仍舊斷斷續續地很艱難。
她本不想讓攝政王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可那件事太過讓她害怕,她實在等不下去了。
攝政王似是不太想說這個話題,神情頗為不耐:“不就是個孩子麼?才五歲,等到及笄還要十年,十年後皇上能否記得她誰又知道?太后娘娘又何必如此介意?”
一口氣堵在心裡,上不來,下不去,皇太后漲紅了臉,痛苦道:“我,怎麼能不……介意?皇上他……他……”
如果皇帝對華顏的關注不那麼多,她或者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皇帝為了那孩子都敢頂撞自己,這樣的情份,莫說十年,便是二十年又如何?只要華顏一日在皇帝的身邊,她便一日要提心吊膽,萬一兩個孩子兩小無猜長大後感情更甚她要怎麼阻止他們?所以,絕不可以讓那個孩子入宮,絕對不行……
“我知道,我都知道,皇上太喜歡華顏了,你害怕她會影響皇上是不是?您就放心吧!華顏再好,一時也不能圓房,有本王看著,皇上不會被她帶壞。”從他做上攝政王那一天開始,小皇帝便對他言聽計從,讓華顏進宮是這六年來皇帝對他提的第一個要求,他已承諾過一定會做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