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模糊籠統的範圍和方式,來讓龐彬進行增援,調集J省國安的力量,進行拉網式的搜尋,並要求這種搜尋必須在半個小時內建立起來,三個小時內出結果。越是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在權力面前都是浮雲,一般的公安部門能夠在第二天清晨形成絕對的核心力量展開行動都算是快的,先期頂多是普遍撒網重點選拔,而國安不需要,他們甚至連一個荒誕的理由都不需要,有命令即可。
實驗證實了黑木的猜測,房間內的聲音不再是輾轉反側妖嬈勾魂,手機可能是調成了震動,對方平靜的接起電話,聲音不太清晰,但也隱隱約約能夠聽到點什麼。
“黑木……嗯……我這邊沒……放……不怕……知道……好……”
在對方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黑木眯著眼睛心裡查了十個數,他不需要一份完整的證據鏈,他只需要知道這裡面還有些彎彎繞就足夠了,他負責抓人,這彎彎繞是告訴程孝宇的,讓他有個防備,在龐彬那裡不會有問題,可在他下達命令的過程中某個環節或是多個環節,出現了問題,這邊剛進行安排,屋內的人就接到了電話,顯然是對自己現下的身份有著充分的信心,十個數的時間,那輾轉呻吟的聲音重新晌起,在他看來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大雪飄舞,所有的痕跡都已經消除,找到了車子又如何,還能懷疑到村子?懷疑到村子又如何?完全不需要擔心的身份。
單臂,刃閃,在窗戶上望料布被劃開的瞬間,整個身子以斷臂的肩膀為撞擊點,直接撞擊窗戶沖人房間內,手中的刃閃以迅捷的方式按照他對聲音位置的判斷和適應了黑暗近半個小時後的光影,連續在小範圍內揮舞了數下之後,頂在了他想要頂在的咽喉之處,同時腳也沒閒著,以獨有的力道將處在對方身下的婉轉身軀敲暈,力量和位置判斷無比準確,正好砸在了對方的腦袋上,讓該有的尖叫沒有出來,只剩下昏厥的個體。
人的雙眸在剛剛進入黑暗狀態時,會覺得四周一片茫茫,什麼都看不到,可當你處於同一環境的黑暗中超過一定時間後,你會發現雙眸已經適應了這種光線暗度,隱隱約約還是能夠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像。
黑木逼住了對方的咽喉之後沒有停止動作,一隻手的弊端顯現了出來,只能用自主訓練的腳來配合,分別在對方的兩處肩膀與手臂連線處狠狠的踢了兩腳,然後用腳勾住對方的身子側踢讓其摔在地面上,遠離此刻他所在的位置。
呼嘯的寒風衝襲進來,玻璃破碎的響動不大,在如此寒風凜冽下,並沒有引得附近局面的注意。
手動,燈亮。
地面之上,一個眼中帶著不可思議神色男子光著身子坐在地上,雙臂垂著,黑木那兩腳可不是白踢的,以他對人體經脈骨骼的瞭解,那兩腳剛好將對方的胳膊踢脫臼,而以對方的水平也能夠自我修正過來,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黑木贏得了寶貴的幾秒鐘時間,有這時間就足夠了。
光著的身上在前胸的位置鮮血直流,黑木小範圍抖動那幾下手臂即是擊傷對方也是在探究對方的反應和更為準確的摸準咽喉所在位置。
炕上一片狼藉,鋪好的被褥很是凌亂,一個長相併不出眾身材卻不錯的女子躺在炕上,就在枕頭之下,一把手槍子彈上膛。
黑木沒猶豫,手一抖,連續四下刃閃加上收刃手用力,將對方的下巴卸了下來,四下分別劃在了男人手腕和腳踝之處,鮮血噴濺手筋腳筋盡數被挑斷,黑木做事不會給敵人留下任何一絲機會。
依1日是那個小袋內掏出一個紙包,抖開將裡面的藥末灑在男子的傷口之上,然後將枕頭撕威布條,分別將傷口包紮,只是是否衛生是否消毒,這他管不了,他要的是這個男人活著被自己抓回去,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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