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煩躁的很想找個人來發洩。
回到家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傑銘啊!你看看你非得讓我去報道關於簡悅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訊息,現在好了吧?害得我把工作又丟了?這下好了,都等著喝西北風吧!”
官銘沒有說話,並不是同意吳遠帆的觀點,也不是心中感到內疚,而是在計劃著另外的事情,所以才沒有說話。
倒是黎詩雅聽不下去了,她那麼討厭簡悅,她認為就應該不計一切代價的去抹黑她,讓她在華都在不住腳。
可是現在聽吳遠帆那語氣,大概是後悔當初那樣做了,黎詩雅就不高興了,語氣帶著幾分輕蔑的說道:“二叔,這話我可就不樂意聽了,你是不是忘了她都是怎麼欺負你跟傑銘的了啊?怎麼能夠被這麼一點困難就打到呢?”
吳遠帆瞪了一眼黎詩雅,氣急敗壞的吼了一句,“你不樂意聽那就別聽。”
他早就已經看黎詩雅不順眼了,他心裡其實清楚得很,本來一開始他們和簡悅一家就沒什麼多大的仇恨,而且到後來完全也都弄清楚了當年的事情其實和簡悅根本就沒多大的關係。
只是官傑銘執著了那麼多年,一時半會兒的有些放不下而已。
如果在這個時候,作為官傑銘的女人,如果她能夠善解人意的在他的身邊開導他勸慰他,讓他能夠意識到自己已經錯了好幾年,接下來的日子就不能繼續一錯再錯了那麼就不會再有後面的事情發生了。
可是作為官傑銘身邊最親近的那個人,她不僅沒有做到深思熟慮之後的勸說,反而在一旁煽風點火添油加醋,使得官傑銘的心中對於簡悅的那股子莫名其妙的恨意越發的深了。
在吳遠帆看來,這一切的導火線其實更多的都可以理解是黎詩雅在一旁挑唆。
她和她的母親黎勝男兩人經常一唱一和的,為了能夠成功的達到自己的目的,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出賣自己的感情。
反正打從一開始吳遠帆對於黎詩雅就不怎麼待見。
現在有因為他們的事情,害得他失去了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不僅如此,自己還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頓。
最讓他想不過的事,現在還弄得和家破人亡。
儘管這件事情責任並不在他們,但是一路上吳遠帆甚至都有想過,雖然自己當了冤大頭替別人養了老婆孩子,但是現在的結果是,他都一把年紀了,卻要沒了老婆沒了孩子,這樣的結局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本來就是在氣頭上,正愁找不到人出氣呢,這個時候黎詩雅還偏偏往他的槍桿子上撞。那就別怪他說話難聽了。
吳遠帆站起身嫌棄至極的說道:“你以為你是個什麼好東西?你看看你待在傑銘的身邊這些年,你都給他帶卡了什麼?除了綠帽子除了麻煩還有什麼?你還有臉站在這裡指責我的不是?誰給你的臉?誰給你臉了?”
吳遠帆就站在黎詩雅的面前,說話特別的激動,一時間口水唾沫橫飛,黎詩雅表情厭惡至極的一遍又一遍擦拭著臉頰,更多的是心痛不已。
她雖然知道吳遠帆好像比你不怎麼喜歡她,但是她從來就美女想過,他那不僅僅是不喜歡她,根本就是嫌棄厭惡她到骨子裡去了,不然又怎麼會說出這麼難聽的話來?
黎詩雅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官傑銘。就算她再怎麼討厭吳遠帆。可他畢竟始終都是官傑銘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
她敢打賭,如果有一天,她真的逼不得已和吳遠帆兩個人鬧得不可開交了,到了那一天。她始終覺得。最終官傑銘一定會現在吳遠帆而拋棄她。
因為他們的感情早就已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慢慢的變質了。只是他們彼此都掩飾的很好,都沒有說破那層問題的關鍵所在罷了。
可是官傑銘卻撐著下巴不知道在思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