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去給她看看。”
聽到這話,華青弦忍不住想要給這不要臉的死老太婆豎中指了。
特麼的,要帶去為何自己不帶去?難道她夜老夫人要見太皇太后這個孫女兒,太皇太后還會不給面子?可老太太自己不想沾手的事兒偏還甩手給她去幹,帶這兩隻進宮後沒事倒好,萬一出事了,老太太一準撇得一乾二淨。牌子雖是老太太讓遞的,可這種沒證據的話說出來誰會信?得了好是老太太,出了事兒是她,她就長了一幅那麼好欺負的臉麼?誰都想來踩踩她?
“喔!原來只是帶去給太皇太后看看呀?”
說到最後,華青弦故意拖長了尾音,那瀉氣的模樣已是妥協了一大半,就在眾人以為她要被迫點頭的時候,她突然又瞪著無辜的大眼睛望著老太太問了一句:“然後呢?”
老太太被問的一愣,良久,才緩過神來說了一句:“看看就好,哪有什麼然後?”
“即如此就更不用更犯不著帶她們了,我和她們又不熟,帶著她們渾身都不自在。”
對啊!進宮為的是她的事兒,和那兩隻無關,帶她們進去也只是給太皇太后看看,看看而已,所以真的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換言之也是可以不看的。所以,反正遞了牌子的人是她,她進宮就好,至於其它那些她不喜歡的人,想進宮自己想辦法,反正她是不帶的。
她這說得太直接,氣得夜惜如當下便站了起來:“郡主,你……”
華青弦等的就是她發飆,也不等她將話說完,直接就反問道:“怎麼?你們也有一定要進宮的理由麼?非進不可?”
“……”
只一句話,夜惜如便徹底地失去了‘戰鬥力’,她確實有非進宮不可的理由,只是,這個理由卻不能當著華青弦的面說,所以,她只能緊咬著下唇,又憤恨地坐了回去。
“不說話啊?不說話就是沒有對不對?沒有那就不帶了,我真的不習慣。”華青弦的表情很痛苦,彷彿帶著她們兩個是多麼多麼讓她不能忍受的事,夜惜如一見臉更黑了,付德容反倒要鎮定得多,但一張我見猶憐的小臉也一點點白了下去。
這時候,老太太動了動手指,皮笑肉不笑地問:“郡主,多帶兩個人對你來說真的那麼為難嗎?”
“也不是為難,只不過……”說著,又嘆息地看了夜惜如和付德容一眼,似是仍舊十為不樂意,但還是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應了下來:“好吧!既然老太太這麼說了,我帶就帶吧!不過還有件麻煩事兒,早前我不知道老太太還有這份安排,也沒提前讓人跟我說一說。所以我昨日便派人去了王府,說今日一定會回門,若是回不了母親自是一番責怪,老太太也知道的,我父王素來冰冷苛刻,萬一真的怪責於我,還請老太太替我擋一擋,就說我是奉了老太太的命必須入宮,不是我不想回王府的門。”
這話說得滴水不漏,但卻讓聽的人分外扎耳。
華青弦自重回王府開始,從未叫過攝政王一聲父王,一來是因著當年笙華郡主的舊習,二來也是因為私心裡覺得攝政王他不配。但,在這些不懷好意的人的面前,她理由當然地藉由的攝政王的威名來抬一抬自己的身份。所以,她那一聲父王一出口,不說老夫人,就是將軍夫人也有些緊張了。
回門之事一拖再拖,上一次還能說得過去。畢竟當時夜雲朝還對外聲稱病得下不了床,當天他也確實是被人抬著回將軍府的。可這幾天夜雲朝已藉著沖喜之勢慢慢好了起來,再用他當理由也說不過去,可是,攝政王是大晉出了名的冷麵閻王,對人對事向來嚴厲,若是華青弦真的因此而受責,她們將軍府實難逃責。可真要用華青弦說的這個理由去擋攝政王的嘴,也不是擋不住,只是,老太太就不好做人了。一代不管三代的事,她一個非嫡的祖母,手插到孫媳婦的房裡也確實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