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有了小皇帝和皇太后撐腰,自己就可以心想事成,可面對如此囂張的華青弦,鬱雪郡主又不淡定了:“什麼叫做妾?我是要做朝哥哥的妻子的。”方才皇上明明說的是賜婚,又怎麼會是妾?華青弦分明就是故意的,想趁自己還沒過‘門’,就給自己來個下馬威。
華青弦一臉為難,很是很替鬱雪郡主煩惱的樣子:“喔!那就麻煩了,相公的正妻好像是我。”
一聽這話,鬱雪郡主反倒笑了:“那就只能麻煩你了,你來做妾,我來做妻。”
變妻為妾,她想後來者居上?
呵呵!笑話,這丫頭自我感覺是不是太良好了?
原本還想給這丫頭留幾分情面的,沒想到居然就蹬鼻子上臉了。華青弦原本還帶著幾分假笑的臉微微一沉,似笑非笑地瞪了她一眼:“理由呢?”
“我是郡主。”
媽的,你們郡主了不起啊?
“不好意思,我也有個封號,叫笙華郡主。”
鬱雪郡主被她這話一堵,哪時便紅了臉,又囂張道:“我是東陽國的郡主,你怎麼和我比?”
聽到這話,華青弦不厚道地笑了:“我是大晉的郡主,你是東陽的郡主,你說我不能和你比麼?那就是說大晉沒法和東陽比是吧?”
她是無所謂的啊!她這個郡主給人家比下去就比下去了哇!可是大晉要不要被東陽比下去嘛!那就要看皇太后和這些滿朝文武大臣了。
果然,華青弦此言一出,瞬間引得滿堂嗡嗡議論。滿朝文武是覺得士可殺,不可辱。怎麼能讓一個番邦‘女’子壓在大國郡主的頭上?這簡直就是藐視,*‘裸’的藐視,是絕對不能被認可的。
而那些滿朝文武的身後,內外命‘婦’都在場,還有些甚至是帶著閨閣小姐在一起,鬱雪的行為在她們眼中看來簡直就是有傷風化,自己親點了男人不說,居然還明著和正房撕‘逼’。這種行為,人人不恥。
那些人雖然沒有當面罵鬱雪郡主,但一個個的眼刀子裡分明寫著‘不要臉’三個大字。鬱雪俏臉生寒,只恨不得現在就撕了華青弦才解恨:“我哪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說你不能和我比。”
“我為什麼不能和你比?我比你小?比你醜?比你矮?比你胖?”這意思反過來聽應該是這樣的,我比你成熟,我比你美,比你高,比你身材好……
鬱雪郡主這下子氣得嘴皮子都哆嗦起來了:“你,你……”
不等她你出個所以,華青弦又笑了,打斷她的話,語重心長地勸著:“郡主啊!你年紀小不懂事,可這種話是不能隨便說的,姐姐教了你,你要要聽知道不?要不然,傳出去了人家只會說你們東陽國的郡主沒教養,你丟人是沒關係的,丟了你們東陽一國人的臉可就不她了是不是?”
“你才丟人,你才丟人,你才……”
華表弦滿不在乎地撇了下嘴:“郡主,罵人可就不好了,相公最討厭別人罵人了。”
“你,是你先罵的……”鬱雪郡主氣瘋了,可句句都贏不過華青弦,只能狠狠一跺腳:“總之我不管,既然皇上說了由我自己挑賞賜,那我要的賞賜就是朝哥哥。”
聞聲,華青弦收了滿身的刺,又扭頭看著夜雲朝。
“相公,嫁給你這麼久,我怎麼還不知道是隻是個‘東西’呢?”
夜雲朝被罵了東西,卻也不生氣,只擰了眉頭一本正經地問:“娘子,我怎麼是個東西了?”
“那你不是個東西,怎麼有人說你是她的賞賜?”
這話又說得藝術了,如果鬱雪敢承認這話,就是罵夜雲朝不是個東西,要是鬱雪不承認,那就是等於承認了華青弦的話,那麼,自然也沒有理由再要求將夜雲朝當成賞賜送給她了。
夜雲朝端的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