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喊的這麼響吧?”
老太太暴怒,大喝一聲,拍案而起:“你們夠了,這是要手足相殘麼?”
上將軍真拿了東西也就罷了,偏偏什麼也沒拿到,這樣還被兩個弟弟指責他心裡也老大不痛快。可看母親那樣子,似是還不肯說出兵符的下落,頓時也沉了臉:“娘,您就跟我們實話實說了吧!那兵符到底在哪兒?”
“老二,連你也不相信娘?”見自己最倚仗的兒子也說出這種話來,老太太所受的打擊也不小,手指著上將軍,一張老臉漲得青紫。
“二哥,別演了,我們又不跟你爭。”
“老三,你這是找打是不是?”
聞聲,三將軍也暴跳如雷:“打就打,幾十年的鳥氣了。”
說罷,就要去操傢伙,四將軍也早就看二哥不順眼,頓時也煽風點火道:“三哥,我支援你。”
喝哈聲中,肉位年過半百的老將軍竟真的在梅園裡動起了手,一個打翻一盆梅樹,一個劈爛一方燭臺,最可氣的是四將軍竟還在那邊‘搖旗吶喊’,老太太活了一輩子,還真沒被三個兒子氣成這樣過,頓時眼前一黑,又被活活氣暈了過去。
老太太氣暈了,可三位將軍卻還未住手,梅園裡頓時亂成一團。
一直在暗處冷冷看戲,看到精彩處付德容的唇角亦勾出一絲笑意,趁著園中大亂,她卻蓮步款款地出了梅園,直奔瞰瀾軒而去。
——
華青弦重病未愈又添‘心傷’,是以,只得又‘臥病’在床。
吃過午飯後她本想起來轉轉,才穿好衣服卻聽說付德容來了,她眸光一動,頓時心肝都顫了,尼瑪!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無可奈何,她只得又扒了衣服老老實實地上床‘裝病’。
以往,華青弦總盼著人家當她是個柔弱的,可現在她扮弱扮得太久真是膩的慌,真懷念自己以前住在吊子溝的時候,想做什麼做什麼,想說什麼說什麼,無拘無束,自由自在。
“表姑娘怎麼來了?”
故做柔弱地開口,華青弦滿臉疲色地看著面前的小美人,不得不說駱惜玦的藥非常好用,沒多久的時間,付德容臉上的傷已好得大半,只剩下一些淺淺粉粉的印子,再堅持抹一陣子藥,應該便能徹底恢復以前的美貌。
“早該來謝謝少夫人的,可老太太老邊實在離不得人,所以才拖到了現在。”
“喔!這麼說老太太好些了?”明明是怕自己過來會惹老太太不高興,非說是因為老太太病了走不開,這姑娘,說話也是太有藝術了。
“好多了,早上起來吃了些粥,正好三位將軍過來問老太太安,我得空就過來看看少夫人了。”說著,付德容又是一笑:“少夫人的身子可好些了?”
“表姑娘也太客氣了,我也好多了。”
付德容嫻靜溫婉的樣子極其端莊,卻讓華青弦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很早的時候,莊覓珠也總是這是這樣得體,可後來證明,外表的美醜和內裡是不成正經的,有些人看似溫和純良,實則包藏禍心。以前笙華郡主就錯信了莊覓珠,如今,她的身邊又來了個付德容,舊事舉重演,她也不會再錯看這樣假意溫良的虛偽之心。
無事不登三寶殿,付德容來此目的絕非單純。
“應該的,沒有少夫人我的臉也好不起來。”付德容笑撫著自己的臉,一臉感激的模樣。
華青弦也配合地看著她的傷口,有意無意地說了一句:“印痕似乎已經很淡了啊!”
“是啊!敷了粉一點也看不出來,駱神醫果然是妙手回春。”
聞聲,華青弦眉頭一跳:“那你身上的傷呢?好些了沒有?”
“也都結痂了,快好了。”
點了點頭,華青弦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