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資走了。”
“化工原料?”聶瑤追問,“那他們的工廠在哪裡?”
“在泰國。”靳恆遠覺得聶瑤遇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勁可真是有趣。
靳恆遠笑著問她:“你還想知道什麼?”
聶瑤一臉若有所思:“我只是好奇,他們為什麼是注資,不是收購呢?以金盛當時的處境,收購應該比注資更划算。”
靳恆遠聞言怔了怔,他沒去想過這些,父親和哥哥在世時,他從不過問金盛的事。
聶瑤仍在一旁推敲著,小聲地嘟囔:“在那種情況下注資,就相當於在幫金盛渡過難關,”她問靳恆遠,“那家企業和你們有私交嗎?”
“沒有,”靳恆遠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在未撤資前,他們每年都能從金盛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