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遠都會覺得特別的安心,身心都能放鬆下來,彷彿這就是生活的全部,沒有其他任何困擾。
靳恆遠並沒有去仔細聽聶瑤的話,很快,他的呼吸變得均勻綿長,他睡著的時候更好看,形狀好看的唇想讓人湊上去親吻。
聶瑤沒有動,就著這個姿勢躺下睡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聶瑤發現靳恆遠並不在身邊,一看時間立刻嚇得驚叫,慌亂的下床時看到靳恆遠留了張便條給她,上面寫著他今天出差去泰國,週末回來帶她去打高爾夫球。
週末,高爾夫球場。
聶瑤帶著遮陽帽,穿著一身漂亮的運動裝,坐在遮陽傘下遠遠地看著靳恆遠在和幾個人打球。
聶瑤不想過去,怕聽到他們說些隱秘的話。
旁邊有個女孩和聶瑤一樣,是來陪男人打球的,此刻也頗感無聊地坐在傘下。
女孩主動開口問聶瑤:“你哪個學校的?”
聶瑤笑笑:“我畢業工作了。”
女孩打量她一眼,完全不信地說:“沒關係,說出自己學校名又能怎樣,我南師大的。”
聶瑤目光看向遠方,沒有接話。
女孩撇撇嘴,又問:“靳先生都帶你去過哪些場合?”
聶瑤不明地看向她,問:“什麼場合?”
女孩長得水嫩漂亮,渾身上下都透著青春的氣息,閃動著長長的睫毛,對聶瑤說:“就是較正式的場合啊,你要知道,這些上流社會的男人又不傻,在很多場合裡帶情人參加是對自己的不敬,除非他很在乎你。”
那女孩望了眼靳恆遠所在的方向,又補充說:“也不一定,男人沒結婚的時候想怎樣都行。”
聶瑤沒有說話,只是起身走向靳恆遠,走近時正巧靳恆遠剛剛一桿進洞,旁人拍手叫好時,靳恆遠轉頭看到了聶瑤,馬上迎過來,問:“是不是待煩了?”
聶瑤微笑著答:“沒有。”
“要不要替我打一杆?”靳恆遠笑著問。
“好啊!”聶瑤燦笑著答。
結果,聶瑤第一杆沒打到球,第二杆將球打向了天邊。
在旁邊幾個人再次笑著拍手時,靳恆遠寵愛地揉揉聶瑤的頭。
隔天,頂級商務會所。
自從周靈搬走之後,聶瑤一直未再與她見過面,沒想到再次相見,會是在這樣的情景下。
靳恆遠提出要聶瑤陪他去參加一個商務宴會。
聶瑤欣然地同意了。
靳恆遠在百忙之中還不忘命人給聶瑤準備出席這類場合的衣服,聶瑤端詳著那華麗的裙子,心裡只感嘆這是個先敬羅衣後敬人的社會。
靳恆遠帶聶瑤來到的,是一家超五星級的高品味國際商務會所,內部裝飾高雅、豪華、氣派,特別引人矚目的,是會所大廳裡的大型魚缸,因為那裡面遊弋著幾隻霸氣十足的大鯊魚。
會所頂樓設有一間中型的賭場,燈光的映照下,賭場裡一派華麗。
聶瑤看到裡面的百家樂臺子,才吃驚地反應過來這裡是做什麼的,就在她被前所未見的賭博場面驚呆時,靳恆遠輕攬住她的腰,在她耳畔說:“我去換籌碼。”
聶瑤立刻制止他,脫口而出:“不行。”
在聶瑤看來,黃…賭…毒是絕對一輩子都不能觸碰的東西。
靳恆遠看到聶瑤異常嚴肅的神情,輕鬆地笑說:“這裡是合法的,我們少玩一點,參與一下,娛樂而已。”
聶瑤對這種說法頗不認同,能不能做一件事,評判標準絕不能僅是合不合法。在有些國家,就連吸食毒…品都不是犯法的,聶瑤覺得這真是太驚悚了。
對於靳恆遠現在總是自然而然的親暱舉動,聶瑤已經習以為常,她在靳恆遠的臂彎裡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