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狀似憐惜地撫摸那些傷痕,似乎驚訝於這是他的所為,又像是在檢驗他的戰利品,他用怪異的語調問:“疼嗎?”
周靈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她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著,卻努力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
程偉豪吻她身上的傷,繼續問:“這樣的疼能不能使你知道我是誰?”
周靈用力地點頭。
程偉豪低聲說:“那我讓那個廢物在裡面待一輩子,好不好?”
周靈馬上緊張地求饒:“不要。”又連忙解釋,“他曾幫助過我,我只是當他是恩人,請你不要難為他。”
程偉豪語氣嚴厲起來:“那我幫沒幫過你?我是不是你的恩人?”
“是。”周靈連連地點頭。
“那是我重要還是他重要?”程偉豪的眼神陰冷得恐怖。
周靈哭出了聲:“你重要。”
程偉豪突然詭異地笑起來,他在周靈面前總是喜怒無常。
他吸周靈臉上的淚,帶著笑意說:“你怕什麼?我不會讓他死的,他死了我倒會覺得無趣。”
周靈伏在他身上,哭得渾身顫抖。
程偉豪神情怪異地說:“你怎麼會相信我會殺人呢?我不愛做犯法的事,我可以透過合法的手段給他減刑,也可以透過合法的手段給他加刑。我為什麼要做犯法的事呢?”他嗅著周靈的頸項間,音如鬼魅地說,“我喜歡做合法的事。”他突然生氣地加重了音調,“為什麼沒有用我送你的香水?”
周靈趕緊答:“我有用,我用了的。”
程偉豪用力地掐住她的腰,將她按向自己。
周靈不得不改口:“對不起,我忘了,是我不好,我再不會忘了。”
程偉豪舔她的唇,含糊地命令道:“吻我。”
周靈裝死地把頭躲向他的肩膀後,緊緊地抱住他。
可這樣的裝死沒有用,從來都沒有用。
程偉豪隨後側身用力地將周靈按倒在沙發上,將她身上的黑色絲襪撕碎。
在周靈嗚咽哭泣的時候,程偉豪聲音低沉地說:“記住我,周靈你要永遠記住我。”
傍晚,靳家別墅。
聶瑤在回來的路上時,心情一直無法平靜,她震驚於程偉豪是個道貌岸然衣冠禽獸的事實。
原來,男人還有這種可怕型別的。
聶瑤想:周靈是怎麼和他在一起這麼久的,換做是她肯定一天都受不了。
可聶瑤能怎麼辦?周靈的事她沒有能力幫,並且心底裡也怕蹚渾水,不想攙和別人的事太多。
走上二樓臥室的廊道,聶瑤看到靳恆遠的房門開著。
她走過去,驚喜地發現靳恆遠在裡面。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聶瑤快步奔過去,“不是說要再過幾天的嗎?”
靳恆遠正在鏡子前打領帶,回身看到她,馬上迎上來抱住她,動情地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聶瑤摟住他的背,閉著眼睛回應著他的吻,心裡在這一刻才終於安穩下來。
靳恆遠本只打算吻一下便放開,不料吻的太過用情,他情不自禁地將聶瑤抱起放到了床上。
聶瑤被吻得喘不上氣,掙扎著支開靳恆遠的身體,撫摸著他的眉眼,深情又迷戀地說:“你長得真好看。”
靳恆遠低低地笑出聲:“你怎麼好像才認識我一樣。”
聶瑤用手指在他的臉上描繪著他的五官,問他:“這幾天你有沒有想我?”
靳恆遠點頭:“很想你,從四川回來就一直忙得沒時間陪你,你有沒有不高興?”
“不會。”聶瑤懂事地答,“我不會為這個不高興。”
“那你有沒有想我?”靳恆遠愛撫著聶瑤的臉,見她臉色比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