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做事兒,轉眼間就讓人打斷他的一條腿,沒有比他更加變態的人了。
“過了?”遊牧笑呵呵的看著蘇山。對待自己喜歡的女人,他還能夠一直保持著和藹的態度。雖然他的笑容有些難看,至少,他總是在笑。“我原本想打斷他兩條腿……可是,我又覺得這樣不好。因為打斷他的兩條腿,他就只能坐輪椅了。我希望看到他一拐一瘸的樣子。正如他喜歡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一樣。”
“遊少,我們今天第一天認識。而且,他也說過,他不是我喜歡的型別……你沒必要因為他生氣。”蘇山聲音平靜的說道。接著,她的語氣也變得堅決。“而且,我和誰交往,這和遊少沒有任何關係。”
“蘇山,你不明白。”遊牧笑著說道。“之前確實是和你有關係。我說過,你是我喜歡的女人。無論是誰,我都不喜歡他站在你身邊。這是一個男人吃醋時的正常反應,我想你能夠理解。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對了…現在,是他得罪了我。而我,要讓他為此付出代價。現在的情況要簡單明瞭的多。所以,你還是讓開吧。你已經沒有立場來插手這件事情。”
“既然站在這兒了,就更沒有立場避開了。”蘇山強硬的說道。“正像你說的那樣,至少,他剛才站在我的身邊…”
“蘇山。”蘇山的堅持終於激怒了遊牧,他表情扭曲,低聲吼道:“你是在挑戰我的耐心嗎?”
“我只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事情。”蘇山從容說道。
“我喜歡你不錯,但是我也不介意把你毀掉……”遊牧威脅著喝道。“我說過,女人只是鮮花、是勳章,誰在乎毀掉一朵花丟掉一枚勳章?”
“我是蘇山。”蘇山寸步不讓。“誰敢動我,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我不信。”遊牧冷笑。“我想,如果我毀了你,應該有很多人會感謝我吧?”
“同樣也有很多人會恨你。”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隨著腳步聲音的接近,一個高雅如王子的英俊男人緩緩走了過來。
他走到蘇山身邊,看著站在對面的遊牧,說道:“至少,我就是其中一個。”
“恨?恨有什麼用?恨能做什麼?”遊牧嗤之以鼻。“恨能殺人能復國…但是,這是在有強大武力的保障下才成立。僅僅有恨意,是不夠的。”
“看來我們陸家在遊少眼裡還真是不值一提。”陸君卓冷哼著說道。
“是你陸君卓在我面前不值一提。”遊牧直接乾脆的說道。“我為什麼要懼怕一個廢物的恨意?我有必要去和一隻老鼠一般見識嗎?即便它能夠咬破我的鞋子偷走幾顆糧食那只是因為我沒有認真。一包鼠藥或者一個夾子,就能夠解決所有問題。”
“現在我倒是很慶幸你拒絕加入紅鷹了。”陸君卓輕笑。“因為這樣,我們就只好做對手。一輩子做對手。”
“你不配。”
“有些東西否定不了。他就在那兒。”陸君卓看了一眼蘇山,說道:“就憑他這句話,我以後是不是也要勤奮一些?”
看到三人唇槍舌劍你來我往的敵對狀態,唐重突然間覺得自己是個局外人。
他們所在的層次和自己的層次是完全不同的。
自己家大鬍子只是恨山監獄裡面的一個監獄長,而他們家的可能就是‘首長’。
“不好玩了。”唐重在心裡想道。
一個全幅經典套裝的戰士,可能也不是npc的對手…因為他們有制定規則的許可權。自己只有被‘限權’。
蘇山的護花使者來了,這邊大概也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
“我就送到這兒吧。”唐重笑著對蘇山說道,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花明和梁濤他們還在後邊,說不定走的快一些還能夠落得半瓶啤酒幾串羊腰子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