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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再優秀的男人,都沒辦法忽略女人屁股溝子的那點兒破事兒。
“沒事兒。”唐重一本正經的安慰道。“摸著摸著就習慣了。”
“喲,還摸著摸著就習慣了。”張赫本出言打擊道。好像唐重摸過林迴音卻不摸她讓她很生氣似的。“誰讓你一直摸啦?臭流氓。”
“那你說要怎麼辦?”唐重反問。“這個動作還做不做了?”
“你就不能虛摸嗎?”張赫本說道。“做好表情和姿勢,手不需要摸到迴音姐姐的屁股……電視上那麼多親吻的,難道全都是真吻啊?”
“情況不一樣。”唐重說道。“我不摸上去,怎麼能夠做出挑逗的動作?而且,我要摟著她做一個旋轉的動作,這本來就是一連貫的動作如果鏡頭拉近的話,我們就會露出破綻。也達不到整體的那種美感。”
“喲,你還摸人有禮了?迴音姐姐憑什麼讓你摸啊?你怎麼不讓她摸啊?”張赫本雙手叉腰像是一個小潑婦似的喊道。
那一刻,唐重淚流滿面。
我的姑奶奶啊,我願意讓你的迴音姐姐摸啊。她想怎麼摸就怎麼摸,誰敢皺一下眉頭誰就是混蛋王八蛋。
“本本。”白素瞪了張赫本一眼阻止她不要胡亂說話。
然後,她看向唐重,說道:“迴音的體質比較敏感。還有其它的辦法嗎?”
“有。”唐重點頭。
“什麼辦法?”
“我戴手套。”唐重說道。
林迴音還沒有提出抗議,站在一邊的阿ken就已經喊開了。“不能戴手套。戴了手套就少了那種美感啦。你們想一想好好的想一想,在讓人亢奮的音樂聲中,一個男人用手指頭從女人的背部劃到女人的臀部,這是一個多麼唯美誘惑的過程啊。哎喲喂,如果戴了手套的話,那種情景多怪異啊?這不是畫蛇舔足嗎?”
“摸的又不是你,你反對什麼?”張赫本看到阿ken也幫著唐重說話,沒好氣的說道。
他摸的要是我,我……我就讓他摸啦。”阿ken的小腳一跺,咬牙說道:“這是為藝術獻身。你們有沒有一點兒覺悟?”
“”
唐重的身體猛烈的哆嗦。心想,你願意獻身,我也不願意獻手啊。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白素說道。她看著林迴音,問道:“沒辦法接受?”
林迴音搖了搖頭。
唐重的手摸上去,她的神經和身上的肌肉就自然的繃緊。別說是跳舞,就是移動都十分的困難。
“唐重…”白素轉身看向唐重。
唐重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也覺得這支舞蹈有一些小問題。我把這支舞做一些改進,讓它更符合這首歌的主題,也更容易流行起來。”
“唐重,你還會編舞嗎?”白素欣喜的問道。
“不會。”唐重說道。“讓我獨立編排一支舞很難,只是在原有的基礎上稍微做一些改動倒沒什麼問題。我從七歲跳到十五歲,後來覺得跳舞太幼稚…”
“什麼?你說跳舞幼稚?”張赫本和林迴音同時怒視著唐重。
“我當時確實是這麼想的。”唐重聳肩說道。十五歲後,他更喜歡看書和練習毛筆字。如果靜不下心坐不下來,他的毛筆字能有今天的造詣?
“不過,功底還在。”唐重說道。“徐三金說過,跳舞就是用身體去作畫。那幅畫畫的好不好,有沒有什麼地方不連貫,畫家是最清楚的…這支舞蹈雖然混合著各種風格,但是,這種大雜湯的形式也不利於流行。我們可以把它編的簡單一些,讓所有見到的人都能夠喜歡上,並且容易模仿。”
“哎喲喂,你和我想到一起去啦。”阿ken拍手叫好。“當時《為你長大》這首歌的傳唱度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