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有臉上臺去給人道歉?你怎麼有臉說別人不上來?賤人。賤人。賤人。”
他以為這就是結束。
可是,隨著影片的播放進度,讓他更加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當秋意寒跑丟一鞋的捧著玫瑰再次登臺時,他有種被人**裸地剝光衣服抽鞭子的感覺。
臉上、身上以及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是直到現在還在火上燒烤一般。
現在,他已經不生氣了。或者說,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發洩自己心中的怒火了。
他一臉錯愕的看著螢幕上又哭又笑卻嬌憨美豔的秋意寒,有種難以置信的感覺。
這是他認識的秋意寒嗎?
從小到大,受到過度保護的秋意寒都像是一隻漂亮的小白兔。精緻餵養,思想單純,與世隔絕。她習慣了別人的照顧和討好,所以,從來都不知道應該主動為別人思考什麼。
姬威廉也樂於看到這一點兒。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更容易獲得秋意寒的芳心。只有這樣,他才能夠順利的控制秋意寒然後間接接手秋家的宏大集團。
秋鴻圖那頭老狐狸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只有掌控了他的女兒,才能夠讓他投鼠忌器不得不把宏大送給自己。
道歉?這樣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秋意寒身上。
“花明?”
姬威廉走過去將電腦點了‘暫停’鍵,畫面定格在唐重那張看起來有些模糊的臉上去。
“你不是花明。”他冷聲說道。“你是唐重。”
“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被自己忽略的小人物竟然還逆了天”
他坐回椅子上,閉目養神。思考對付唐重的計策。
正在這時,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有些厭惡的接通電話,說道:“什麼事兒?”
“表弟,有人要殺我。有人要殺我。你要幫我報仇啊那些小婊子,你要把她們全都封殺了”
姬威廉打斷他的話,說道:“到底怎麼回事兒?”
“表弟,你在哪兒?我過去找你。這件事情當面才能說的清楚。”
姬威廉想了想,雖然有些不願意見到這個只懂得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表哥,可是,自己如果想對那個唐重做點兒什麼事情的話,他還真是個不錯的人選。
於是,他對著話筒說道:“我在外灘十八號。”
“好的好的。表弟,你等我。我現在就過來。我離你那兒不遠。”
姬威廉結束通話電話,看著被自己大肆破壞的書房,輕輕嘆了口氣,然後蹲下身體,一點點兒的去撿地上的那些玻璃和瓷器碎片。
他是一個情緒暴戾的人,但是,他又不想在人前表現出這一方面。
所以,自己也就格外的辛苦一些。
當門外響起了汽車的喇叭聲音時,姬威廉已經把書房打掃乾淨,並且用拖把把地板擦拭了兩遍。
他走過去按了電子大門的解鎖鍵,他的表哥羅業勇就開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衝了進來。
姬威廉皺了皺眉頭,他不喜歡這種把自己是個爆發戶寫在臉上的行為。
羅業勇跳下車,哭喪著臉說道:“表弟,表哥我這次可真是被人欺負慘了。人被打了,車被砸了,面子丟光了,我到哪兒去說理去啊?”
“我是你的表哥,他們欺負我,就是不給表弟你面子啊。表弟,你打個電話出去,把那幾個小婊子給封殺了,看她們還怎麼敢囂張”
姬威廉冷冷掃了他一眼,說道:“如果你再不說正事兒的話,就回去吧。”
“說。說。”羅業勇這個表哥很害怕姬威廉的樣子,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磁碟,說道:“表哥,你先看看這個這是我跑到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