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姬家的大少爺,明珠女孩子心目中的的‘大眾情人’,無數公子哥眼中的‘大哥’……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人打過他。就是他那嚴厲的父親,因為對他的各方面表現都非常滿意,也沒捨得打過他一巴掌或者踢上一腳。
可是,唐重今天不僅僅一拳打在他的眼眶還一腳把他踢飛……如果自己能夠打贏他的話,他一定會把他殺人滅口剝衣鞭屍再找一百個大漢把他給爆菊了。
憤怒!
羞辱!
仇恨!
還有………恐懼!
這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他是個變態。比自己所見過的那些變態更加的變態。
唐重也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從矮桌上跳下來,抹了把被酒漬浸溼的屁股,兇狠的說道:“我要是不打你,我都過不了自己良心這一關。你說的是人話嗎?你還是個人嗎?為了繼承秋家的家業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秋意寒要是成了我的女人,我還會送給你?你喜歡被人戴綠帽子,我可不喜歡。”
姬威廉想要讓唐重玩‘始亂終棄’,然後在秋意寒心如死灰對愛情徹底絕望的時候,由家人出面做媒自己再殷勤討好把這樁婚事給做成了。
他成了秋家的姑爺,秋意寒這個秋家唯一的女繼承人也就成了他的掌控之物。
他不介意秋意寒被唐重玩過,因為他也玩過很多別的男人的女人。
對他來說,美女和菜市場上的大白菜一樣的便宜。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有些人對這些東西非常的在意。
假如唐重接受了秋意寒,假如秋意寒成了唐重的女人,唐重還會把她送給姬威廉嗎?
他是那麼純潔正直有擔當講義氣的一個男人,他怎麼可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姬威廉提出這樣的要求,是對他人格上的侮辱。
所以,唐重就對他的身體進行報復。
被唐重一頓臭罵,姬威廉也終於變得清醒過來,他的一隻眼睛已經難以視物,有血水從眼眶裡面流出來,另外一隻眼睛惡毒的盯著唐重,聲音嘶啞的吼道:“唐重。我讓你死。我一定要讓你死。”
聲音悽瀝,猶如夜梟啼哭。
唐重奔了過去,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罵道:“你怎麼讓我死?你憑什麼讓我死?你現在落在我的手上,在我眼裡豬狗不如……我要是你,最好閉上自己的臭嘴還少挨幾巴掌。”
姬威廉一想也對,於是,他只是惡狠狠的盯著唐重,卻不再說話。
啪………
唐重又一巴掌抽在他臉上。
“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了?你一定在想著怎麼要報復我吧?你一定在想著怎麼樣打斷我的腿把我留在這春江會所吧?有你做人質,我看那個狗奴才敢動我一根頭髮……”
頓了頓,唐重冷笑著對姬威廉說道:“白痴,誰會動你的頭髮?你當別人是理髮匠呢?還動你的一根頭髮試試…以後跟人說狠話也要有點兒技術含量,別說這種動你一根頭髮的蠢話讓人笑話。”
姬威廉的嘴唇蠕動,卻終究沒有說出話來。
他覺得還是不說話的好。雖然不說話也同樣可能挨耳光。
唐重蹲在他的面前,說道:“你一定奇怪我為什麼敢打你吧?你掌握著我替代唐心的證據,這兒又是你的地盤……你是不是在懷疑我錄音了?要把你的錄音遞到秋鴻圖哪兒?”
姬威廉確實是這麼想的。
不過,他也不在乎唐重會不會錄音。
因為就算他錄了音,自己也會說是在他的毆打逼迫下這麼講的。
秋鴻圖不可能相信唐重,而且,就算他相信,也不會選擇站在唐重那邊。
有很多事情大家心知肚明。